姬清關好木窗,回過身來,麵色極冷:“你這臭小子,躲在山裡這些年,一出來竟敢指教到我的頭上來了?我奉告你,孫伯符不是平凡人,若想將他拴牢,不消些手腕可不可。”
還不等小喬和周瑜吱聲,長木修便先聲奪人:“喲,這不是婉兒的兄長嗎?”
淩晨一早,呂蒙架馬車載周瑜向壽春趕去。兩人快馬加鞭,才過晌午便趕到了六安。周瑜命呂蒙歇歇腳,飲馬吃些乾糧,再一鼓作氣向壽春進發。
小喬碎步追上,小聲喚道:“修哥哥……”
姬清複搖起小扇,魅惑的眼波一轉:“你在張勳帳下如何?他可還聽話?彆的,你為何俄然要求娶喬蕤的小女兒,是至心還是冒充?不會……隻是為了靠近孫伯符罷?”
周瑜和呂蒙趕到駐地時,運糧步隊正在與孫策部下交代補給。周瑜趁亂扮作淺顯兵士,混進了營中。
在旁處或許有智計萬千,在小喬麵前卻隻剩白紙一張,長木修低歎道:“打小我就一向心悅於你,厥後數年,我因為家中變故隱居山林,卻不想能與你在山中相見。婉兒,我覺得這是天定的緣分,冇想到卻還是晚了一步,但我放不了手……從明天起,請你記下,我長木修不時候刻喜好你,人間第一喜好你。如果有一日,你能在某些時候對我有分毫思念,便請你不要嫁給周公瑾,好嗎?”
小喬不過是個小丫頭,問起事來,卻比他這八尺男兒還磊落。長木修垂首一笑,撓頭道:“本想找個合適的機遇再跟你說的……不過,婉兒,不管我是張修還是長木修,我要求娶你為妻的心是真的。現下有很多事不能跟你言明,比及能跟你申明的時候,我必然知無不言言無不儘地奉告你……”
雖是姐弟,可長木修向來主張大,何況他頗得曹操賞識,姬清自是不好說甚麼,隻警告道:“你好自為之,莫要砸了本身的腳。”
提起小喬,長木修這八尺男兒顯出了幾絲羞赧:“張勳就是個草包,驚駭他與曹丞相暗度款曲的事被袁術發明,嚇得夜夜睡不著,怎會對我不客氣?不過我要娶婉兒是至心的,也算是假公濟私,姐姐不至於連這也要乾與吧?”
長木修本篤定這兩人是在造作,但看他們眼底湧動的情素,長木修隻覺胸口好似被人大力掄了一錘,他下認識地捂住胸口,淺笑裡透著難堪:“非禮勿視,張某出去看看,糧草交代的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