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壁極其光整,很明顯是經過野生打磨過的,洞壁之上除了這副空缺的畫卷外,並無彆的裝潢品。
他們看著那方平整的巨石,那巨石之上的字,不似刀刻,彷彿就是以淺顯的筆寫成,但筆跡卻入石三分,可見謄寫此字之人的功力。
洛嵐看著這空缺的畫卷,俄然有一種很奇妙的感受襲上心頭,說不清是甚麼感受,就像一種緣份,她感覺和這畫卷有緣,很有緣。
但這些物具,此時都蒙上了一層厚厚的灰塵,彷彿已是久無人居。
洛嵐笑道:“或許人家這神仙,和我們想像中的神仙,並不一樣呢。”
吳浩將落芳子拉回,低聲道:“彆鬨了,先看看再說。”
何西忍不住問道。
“獵奇特,一起上連半棵草也未見,在這裡,竟然長著如此高大的雜草……”
反觀君薄情洛嵐,他們還是清清爽爽一身白衫,神采淡然,未見一絲汗跡。
落芳子立在火界,將身上厚重的毛皮大衣脫下,又將緊裹的輕裘脫下,竟然還熱,再將緊身皮衣脫下,竟然還熱,可眼下身上隻剩輕浮的綢布衣裙,再脫就甚麼都冇有了。
卻誰知,待統統人步入洞府以後,這本來蕭瑟空曠的山洞口,竟然俄然自上而下落下一道石門,將他們十足堵在了洞內。
落芳子急了,撲倒石門之上,伸手推著石門,怒罵著,石門在她部下,紋絲不動。
何西望著這巨高的雜草,忍不住道。
那潔白的畫布,俄然泛出一道光茫,將那鮮血吸入畫布內,畫布再度規複一片乾淨,就像從未被弄臟過。
“這是甚麼?”
洛嵐聽完,心中一動,竟想也不想,便劃破手指,將自已的鮮血滴在畫上。
落芳子俄然說道:“我聽爺爺說過,有一種畫,很奇異,畫完以後,畫中影象消逝不見,直到碰到有緣人,滴上鮮血,圖象立顯。”
“大師全神防備。”
轉過一道彎,一方洞府呈現在麵前。
說著,她取出法杖,與君薄情打頭,並肩朝火線行進。
何西指著畫像,問道。
他取出魔杖,悄悄一揮,一道淡藍色光茫自杖首釋出,化做薄冰護罩,將何西護在罩內。
何西一拍腦袋,笑道:“對哈,我如何冇想到?”
潔白的畫布之上,落下點點殷紅,彷彿雪地盛開的梅花。
山洞中的烏黑,在夜明珠的光照之下,刹時一掃而空,山洞中的風景,便清清楚楚的落入了世人之眼。
最慘的就是冷玉了,他的木屬性,在這裡美滿是一點用都冇有,隻能任由高溫炙烤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