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束通話後,莫一江端坐在駕駛座上,眼裡俄然射出狠厲的光芒,一拳重重擊打在方向盤上,罵了一句:“都是些不要臉的賤人。”
崔嵬和周雲樓聽到此處,一齊蹙起眉頭。
“冇錯,我是不再冰清玉潔了,可你就能包管除了我以外,再也冇有彆的女人了嗎?在我們分開的七年裡,你莫非就冇有跟其他女人在一起嗎?”
叮——
周雲樓悄悄站在一旁,冇有說話,神情非常凝重,明顯這份質料他事前看過了。
風挽月冇說話,用左手揉著被他捏痛的下巴,眼裡儘是驚懼。
柴傑彷彿不太佩服,又道:“有錢人都他媽賺的是黑心錢,官商勾搭,剝削老百姓。”
風挽月一聽,頓時拔大聲音:“三天花兩千?你拿錢來燒著玩啊?”
“疼了?”他力道一點冇減輕,“曉得疼就好辦了。”
“真冇用!”莫一江氣憤地罵了一句。
“是不是胸帶勒得太緊了?”護士摸了一下她的身材,“這個緊度應當還能夠,要幫忙你的肋骨複位,胸帶不能太鬆了。”
崔嵬關了播放器,坐在椅子上一語不發。
風挽月說:“我冇看到阿誰司機的臉,我隻記得他的眼神非常凶惡,彷彿是用心要撞我。”
他連“小賤人”這個稱呼都冇用,直接叫了她的姓名。
風挽月疼得眼淚都流出來了,“崔總您能不能先放開我?”
“你說你疇昔隻要莫一江一個男人,還說今後再也不跟我耍謹慎思,可究竟上呢?”他越說越來氣,無形中又加大了手上的力道,把她下巴的骨頭捏得咯咯響,“現在又冒出來一個柴傑,你給說清楚,你跟他到底是甚麼乾係!”
這是一其中年女人的聲音。
崔嵬甚麼話都冇說,先抽了根菸,吐出幾口煙氣以後,神采也比之前都雅了一些。
交警分開後不久,莫一江也來了,帶著鮮花和禮品走進病房。看到她傷得這麼嚴峻,他眼底閃過一道非常的光芒,然前麵帶淺笑,悄悄走到了病床前。
“你如何回事?為甚麼找人開車去撞她?”
“你如何曉得是我?”
“你感覺她是這麼笨的人嗎?有人開車撞她,莫非她就猜不到是誰想害她嗎?”崔嵬把煙抽完,起家走到周雲樓麵前,拍拍他的肩膀,“走吧!先找個處所吃晚餐,再去病院見她一麵。這個作死的小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