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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整兩個版麵,滿是報導明天的歌頌比賽。除了比賽成果和前三甲的簡介以外,最惹眼的就是陳之葉的那張特寫照片。
這一杯是慶賀酒,不得不喝,陳之葉端起來,咕咚咕咚抬頭喝下去,隻感覺一股辛辣的味道順著喉嚨一起到底。
她有點憤怒,又有點竊喜。翻翻書包,正要拿電話,卻聞聲停在劈麵的出租車響了喇叭,車窗降下來,周家奕暴露半張臉,凝神靜氣地望著她。
大師你一言我一語地說的痛快,陳之葉好笑地說:“衣服我的確是操心了心機,但褚子欣也冇少下工夫,那裡就像你們說的那麼誇大?”
“彆看明天褚子欣搶著說了那麼多話,但風頭還是全被你搶光了。有一句話如何說來著?‘含辭未吐,氣若幽蘭。華容婀娜,令我忘餐’,你就是光往那兒一站,如何都比她強。”
“冇錯!我明天給韻苗打電話,她本來另有點愁悶,成果看了直播才說,陳之葉明天的氣場不普通,幸虧她冇上,不然也隻要當綠葉的份。”
第二天,陳之葉還是起晚了。被或人過分壓榨也就算了,還當了一夜的抱枕,害的她轉動不得,起來的時候,滿身又痛又酸,連走路都像是在踩棉花。
費安琪很熱忱,陳之葉也卸下拘束,熟稔地跟她打號召。酬酢了幾句,然後歪過甚去,對中間的吳淺淺說:“恭喜你得了冠軍。”
她之前被蘇丹哄著喝過38度的白酒,纔不過一兩擺佈,她就足足睡了一個下午。蘇丹笑她丟人,以是今後再有甚麼場合,她都儘量去喝果子酒和香檳。成果這一次,不但是破了例,竟然還是高度的。
隨便吃了兩口早餐,風風火火地趕到電視台,同事們正聚在一處說談笑笑,看到她,紛繁圍了上來。
吳淺淺極客氣地說:“安琪姐跟我說,她奉求周總和你打過號召,以是我一下台就底氣實足。此次能得第一,還是要好好感謝陳姐。”
想到周家奕,她內心猛地一敲:他明天說過,今天下班來接她。他和費安琪另有褚子欣的事早已人儘皆知,他的車又那麼招搖,停在門口少不了惹人群情,如果再被人瞥見她上了他的車,那該如何辦?
費安琪的酒宴設在一傢俬家會所。宴會廳裡燈影幢幢,金碧光輝,這個能包容一百多人的處所隻來了他們幾小我,提及話來彷彿另有些覆信,就連上個廁所也要沿著紅地毯走將近三分鐘,非常不便。幸虧這裡隔音極好,為了製止偷拍,窗簾也拉的嚴嚴實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