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宮裡的探子來報,陛下昨夜昏迷,今晨還未復甦,太子殿下調了侍衛把攝生殿圍了起來,任何人也不得靠近。”
鐘離文昊一臉嘲笑:“為夫但是心疼娘子的,如何捨得讓娘子累著。”說動手又往木七腰上伸。
木七伸手把鐘離文昊的頭推開:“美得你,如果我真想跟你作對,你一定是我的敵手,隻是想想如此這般,實在是太累了。”
木七收起笑容,麵龐嚴厲的望著鐘離文昊。鐘離文昊被木七看得很不安閒,伸手摸摸臉問道:“娘子,但是本日為夫身上有何不當?”
那烏力吉把手上的帕子拋棄,在寶劍上哈了一口氣,手指在上麵滑動著:“你瞧瞧這劍可稱得上絕世寶劍?”
鐘離文昊也從身上把殘剩的藏寶圖拿出來,擺在桌麵上,整整八塊輿圖,一塊塊的拚接完整。木七拿起一副輿圖對比著,很快便皺起了眉頭,指著輿圖上一處所指的地標說道:“文昊你看,藏寶圖上所指的竟然是北疆戈壁的要地。”
北疆清閒王府
鐘離文昊聽了這才把木七放開,隔著簾子道:“讓他過來。”
很快,車伕就把一個檀木盒子遞了出去,鐘離文昊伸手接過,把盒子翻開,待看清內裡的東西,纔開口應道:“南王故意了,你歸去奉告南王,這禮龍某收下了。”
鐘離文昊笑笑:“這不叫操縱,我不留無用之人。”
第二日南疆天子收回佈告,南疆歸降東吳國,佈告一出,惹得天下一片嘩然。南疆百姓忘了生存,紛繁跑上街頭,麵上滿是惶恐惶恐之色。
侍衛感遭到一陣劍風直逼腦門,嚇得他差點冇今後退,身子強忍著站定,直到身後傳來鐺的一聲,長劍入木的聲音,侍衛才悄悄的舒了一口氣。
鐘離文昊望著簾子,彷彿視野能夠透過簾子看到遠處,幽幽的說道:“怕是不等我們出城門,就該有人來獻禮了。”
這時一個侍衛倉促走來,待看到在空中的身影,立在底下遲疑著。
這時,街道上一輛玄色的馬車緩緩行進,木七翻開簾子往外望著,麵上有些憂色:“我們如此這般走了,南疆怕是會生亂。”
就在這時,馬車俄然停下了,鐘離文昊刹時把木七護住,外頭的車伕及時出聲道:“爺,宮裡來人了。”
在回到石門關稍作休整好,木七和鐘離文昊同白慕神醫一起,帶著小隊人馬一起向北進發。
鐘離文昊笑著不否定:“既然是藩王,見著本王該當有所表示纔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