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哦,仕女舞劍圖,中間另有一行字,肖遠行嫡女肖小小。
帶著滿腹的迷惑和獵奇,他腳下生風,一會兒就到了禦花圃,冇有見著人,轉念一想,他就明白了,父皇必然不是在大家都能看獲得的處所,記得母後但是極喜好這禦花圃中的一處梅林,父皇必然在那。
墨傾城的臉更黑了,他伸出骨節清楚的食指,磨著牙指著畫上麵的字:“肖遠行嫡女肖小小!父皇莫非不知,這肖小小已嫁人了?還是嫁了個病秧子?”
“噗……”傲正皇啼笑皆非,朕都是個老頭子了,還選秀,選個甚麼秀啊,另有,誰讓你看畫工、看字了,他正色道:“三兒,父皇不選秀,是你要選妃。父皇讓你看的是這畫上的人,邊幅如何,可入得了你的眼?”
李成安老臉笑得跟朵菊花似的,笑眯眯的道:“是啊,皇上正在裡頭,三王爺但是要出來?還請三王爺稍候,老奴這就給您去通報。”
另有哦,父皇但是個好天子,一向兢兢業業為國為民,每天都有批不完的奏摺,禦花圃阿誰處所,向來都是母後磨著纔會去的,自他記事起,就冇有見過父皇有一天會在明白日裡不批奏摺,單獨去禦花圃的。
“兒臣見過父皇。”墨傾城垂下眼瞼,低著正要跪下施禮。
梅林裡有一個亭子,亭子裡跟淺顯的亭子一樣,內裡也有一張石桌,隻不過這不是淺顯的石頭做的,而是漢白玉做的,現在桌麵上卻擺滿了畫軸,一卷又一卷。
墨傾城伸手虛扶了一把:“李公公請起,父皇可在裡邊?”
他實在是獵奇,他去甘泉宮,但是必須得顛末禦花圃的,為何剛纔本身冇有看到?
咦,肖遠行嫡女肖小小?
隻要他們父子二從時,父皇常常不讓他施禮,他早就習覺得常了,墨傾城當真就不再施禮,走到了傲正皇身後,像是對待平常父親般:“父皇,今兒個身子可好,藥可吃了?”
墨傾城的臉黑了黑,要他大婚也不難,如果白宛霜肯,他必然上趕著去下聘禮。
吃藥吃藥,每天都吃那些個苦藥,苦死小我了,傲正皇在內心嘀咕著,嘴裡卻答非所問道:“三兒啊,來看看這個女人,標緻吧。”
“這是老奴的本份,可當不得三王爺一句受累,老奴這就去……”李成安嘴裡說著,腳下也不慢,一會就隱入了梅花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