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麵色慘白,踉踉蹌蹌的前行著,一絲不苟的頭髮全被打散了,混亂的披垂在身上,光鮮的衣服上也沾滿了灰塵,有幾處還被踹破了,布料耷拉了下來,那模樣要多狼狽有多狼狽。
管家那老刁奴,真的是揹著太子殿下,打著太子殿下的燈號在作歹多端啊。
世人一驚,紛繁跪地施禮:“拜見太子殿下!”
管家緊緊皺起眉頭,雙手撐著空中,儘力想要爬起來,不想,一道道暗藍色火焰飛射而來,狠狠打到了他的背上,胸口,胳膊,腿上,打得他在地上來回翻滾著,痛苦的哀嚎:“太子殿下,饒命,饒命啊……”隻字不提他逼迫百姓一事。
“是!”兩名侍衛走上前來,一左一右的抓了管家的胳膊,拖著他快步走向順天府。
“太子殿下……多謝太子殿下!”
宮千羽冰冷的號令聲音在半空緩緩響起:“來人,將他押去順天府大牢。”
一襲玄色錦衣的年青男人緩緩走下了馬車,墨錦般的發用紫金冠悄悄束起,目光清澈如泉,容顏俊美的讓人錯不開眼。
管家牙齒一咬,不斷唸的伸手來拉宮千羽的衣角:他不想進大牢,不想進大牢啊……
此話一出,滿座嘩然,太子府隻要太子這麼一名主子,他不吃燕窩,那燕窩豈不就是買給下人吃的?下人裡權力最大的,就是麵前這位橫行霸道的管家了吧……
甚麼?太子殿下?麵前的男人是太子!
管家卻看得瞪大了眼睛,眸底閃著濃濃的震驚與難以置信:“太……太子殿下……”
“主子犯了錯,推下人出來頂罪的事,我們見很多了,擺佈這管家是太子殿下的主子,太子殿下讓他往東,他也不敢往西不是?”一道不屑的輕哼聲從人群裡傳了出來。
“不必拘禮!”宮千羽淡淡說著,清澈目光在人群裡來回掃視著,卻冇再看到那名皂衣男人的身影,嘴角彎起一抹幾不成見的諷刺……
“太子府金銀無數,又有父皇賞下的無數甘旨好菜,本宮需求為了那幾十,幾百兩銀子的東西,逼迫百姓?”宮千羽冷冷說著,清澈目光如利箭普通,徑直射向那名皂衣男人。
百姓們感激的朝著宮千羽施禮。
甚麼?拉他去見官,徹查他?
可麵前這名男人,竟然公開辯駁宮千羽的話,不是活的不耐煩了,而是另有目標吧……
管家一張胖臉刹時慘白,肥胖的身軀悄悄顫抖起來,嘴唇顫抖著,舌頭像打告終,一個字都說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