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過一會兒,李薇拿了一瓶紅酒和兩個高腳杯出去,放在陽台上的小圓桌上,陽台上蒙著白紗窗簾,月光淡淡的,在雲中若隱若現,阿布一杯接著一杯,像喝白開水一樣,更加停不下來。“你不出國,是因為飛飛嗎?”
“你給我!”阿布從李薇的手中搶過了酒瓶,直接拎起酒瓶就往嘴裡猛灌酒,一口氣就把剩下的紅酒全數都喝光了。像這模樣灌酒,過了一會兒,阿布閒逛了幾下,就倒在了桌子底下。嘴裡喃喃默唸著的名字,卻一會兒是“飛飛”一會兒是“雲朵”。“你究竟愛的是她?就連你在喝醉了今後,唸的都是她的名字,你就那麼愛她嗎?那我呢?阿布,你知不曉得,我有多愛你啊?我甚麼都能夠不要,我隻要愛你就夠了,可你為甚麼內心卻冇有我,隻要她呢?如果,我在你和雲朵熟諳之前熟諳了你,你會不會先愛上我呢,還是,不管經曆如何的人如何的災害,當你遇見她的時候,就都會不顧統統的愛上她……”李薇也坐在地上,扶著地上的阿布,阿布像一個孩子一樣的依偎在李薇的身邊,嘴裡卻還在念著“飛飛”“雲朵”兩個名字。
“你這是藉口,你就不要找甚麼藉口了,就算你愛阿誰傻子,我也不會放棄愛你,總有一天,你會明白誰纔是最愛你的人……”雲夏木尾跟著飛飛走到視窗,從身後,把一件寢衣給飛飛披在身上,飛飛卻轉頭在他的臉上落下一個深深的吻。吻是熱的,心倒是冷的,這個時候的飛飛,內心想著的人竟然是阿布,這個究竟也讓飛飛震驚了一下。
“是啊,出國啊,要不然呢,你要一向做地底下的老鼠嗎?到了外洋,你便能夠自在了,再說,阿誰仆人並不是你殺的啊,隻是那雲家的人把統統的證據都指向了你,差人是認證據的,並且,又有殺人動機,對不對?你想要洗清罪名,不是輕易的事情,等有一天,差人抓到真正的凶手,再返國也不遲,好不好?”李薇苦口婆心的勸道。“我也常常會去外洋看你的。”
固然李薇在酒醉後的阿布嘴裡,聽到是彆的女人的名字,卻仍然甘心去深愛他,人生自古難違“我情願”三個字,哪怕是刻苦。這是宿世的孽?還是宿世的債呢?
“我走了,真的非常感激你為我為飛飛所做的,”李微聽到阿布這句話,狠狠的打斷了他:“甚麼非常感激我,你有甚麼資格帶她來感激我?那是她鳳飛飛,不,是她雲朵欠我的,是她,你憑甚麼替她感激我?你的感激我也不接管!你曉得我的心有多疼嗎?你明顯曉得我愛你的,你為甚麼還要這麼對我?是那裡比不上她?”李微說著更加悲傷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