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的要“喂”她喝完,就是這個意義嗎?難不成是她想太多,想歪了嗎?

一聲粗暴的喘氣聲,宣佈孤夜白繳械投降,統統終究安靜下來。

“……嗯……”

“必須喝完!”孤夜白可當真了,說著,竟將酒杯端過來,抵在她唇畔。

如何回事?

“靜兒……”

垂垂的,生硬的孤夜白放鬆了下來,雙手按在容靜兩側,任由這個女人“玩弄”。

孤夜白還在饒有興趣地表示她湊過來的,誰曉得,容靜卻猛地一把攬住孤夜白的脖子,一手按著他的後腦勺,冷不丁將他逼下,主動攫住了他的唇。

這個好人!

“你如何了?”容靜驚聲。

“靜兒……”

要曉得,這類時候,悄悄都會變成癡人,但是,一旦悄悄主動了,或人就幾近是完整的繳械投降了呀!

一時候,孤夜白僵了,不測得都有些不知所措。

呼……

他說頭疼,那必然是疼得冇法接受,他纔會說的。

“不是,我喝。”她淡淡道,一貫喜怒不形於色的她,竟然冇法節製得透暴露了失落感。

“靜兒……”

這話一出,容靜就驚了。

嚴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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