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個字代表了身份,代表了乾係的,代表了一輩子。
夫君……夫君……夫君……
孤夜白苦笑起來,“容靜,我問你呢。”
一如在深淵中,孤夜白那麼當真地問她,該叫他甚麼時候,她也還是笑了,打趣地問“小白?”
容靜那反應絕對是反應快於腦袋,她把腦袋低得更低了,她不是用心的,如何會如許?
“嗯?”孤夜白逼近,唇畔的寵溺又濃了三分。
都甚麼時候了,還不按常理出牌!
但是,孤夜白另一手卻攫住了她的下頜,讓她無路可逃。
但是,緊緊是放開罷了,還是不是放過。
代表了……他想娶她為妻。
承諾個求婚,有那麼難嗎?
這女人……能不能共同一點呀。
“好甚麼?”他饒有興趣的問。
這麼含混!這麼和順!這麼霸道!
孤夜白唇畔的笑意更濃了,悄悄撅住她的下頜,一點一點逼著她昂首。
“嗯?”他一邊等著,一邊又步步入侵,咀嚼她的誇姣,彷彿如何都不敷。
她最後答覆了他一句,“你感覺呢?”
如此平平卻不平凡的兩個字不竭在容靜腦海裡迴盪著,這兩個字,誰都懂,但是,有多少人能認當真真體味這兩個字的意義呢?
容靜抬了一些,卻難為情得要死,不自發一把翻開了孤夜白的手。
“我……”喃喃出聲,一貫大大咧咧,笑意盈盈的她可貴如此矜持,就連聲音都嬌柔了很多。
看著容靜愣愣的傻樣,孤夜白唇畔不自發勾起了一抹無法的弧度,他曾經想過無數次,這個女人的反應。
“承諾我甚麼?”孤夜白再詰問。
如何辦?
“嗯?”孤夜白淡淡笑著。
“我……”她一張口,前麵的話還未說出來呢,他就霸道就長驅直入,步步加深這個吻,吻得她幾乎腿軟,他才肯放開她。
如果說,她之前腦海裡都充滿了“夫君”二字,乃至於忘了他問甚麼,如何問的,被孤夜白曉得,他會是甚麼反應呢?
呃……
容靜哪敢在等閒開口呀,但是,不開口也不可。
感遭到熟諳的氣味逼近,容靜把腦袋低得更低了,想避開。
孤夜白看了看本身的手,眉頭一蹙,乾脆放動手來,微微屈身,偏頭,俊臉緩緩逼近容靜。
容靜退不得,孤夜白卻還在逼近,他側著頭,俊臉幾近是貼到她臉上來,而唇亦是逼近。
容靜那裡還敢笑,那裡還敢躲,那裡還敢回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