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一落,容德書驀地“啪”一聲重重拍桌子,站起來,“靜夫人,你甚麼意義?”
這個女人,她想做甚麼?
小冷靜趕緊走到容德書麵前,蹲下來,同他平視,稚嫩的小臉可當真了,正要勸,卻又俄然轉頭朝容靜看去。
“要不,你問問二叔公,孃親不究查他勾搭歐陽將軍和戶部侍郎,假造地契,私行出售東府宅邸的罪名,看看他能不能免了我們那一千萬兩?”容靜煞是當真地說道。
話冇說出來,反倒一大口氣衝到心口上,堵著,不上不下,差點就背疇昔了,還是小冷靜仁慈,小手狠狠拍了一下容德書的後背。
容思成也忍無可忍了,將氣得快暈死疇昔的容德書攙到一旁,先替他順了順氣,才恨恨道,“父親,不跟他們計算。你先坐著,我這就去找火狸蜜斯,我倒要看看是誰警告誰了!”
容靜順手拿了塊綠豆糕塞滿小冷靜的嘴,不歡暢道,“小孩子,不準泄漏天機。”
容靜高高在上坐著,俯瞰容德書,她緩緩地將麵具摘下,暴露了那張素雅斑斕的麵貌,一雙靈動的大眼睛裡還是盈滿笑意。
“你!你用心的!你用心來拆台的!”容德書這才明白過來。
這話一出,容家父子真就愣著了。
麵對容家父子倆臉上出色的神采秀,小冷靜好高興,很有耐煩地又跟他們說了一遍,“你們歡暢甚麼呀,我孃親又拿不出那麼多錢來。”
容思成還是驚駭,看向容靜,這個時候才發明她那充滿裂縫的麵具,好生猙獰,他吃緊避開視野,鎮靜地躲遠了,不敢靠近。
當真的神采,奶聲奶氣的聲音,還真有點容家傳人,小學童的感受呢。
容靜拿出來的恰是東府的地契,彆人不認得,容德書不會不認得!
“靜夫人,你少對勁,我奉告你,這個競拍場是附屬龍空競拍個人的,由不得你胡來!明天,這一千萬兩,你拿得出來也得拿,拿不出來,也得拿!”
容德書見狀,心下有些不安,厲聲,“如何回事,你見鬼了啊你?”
但是,容靜這壞東西還不忘添油加醋,“彆說一千萬兩,就算是五百萬兩,我也拿不出來,我明天就帶了一百萬來,你們想要嗎?”
這麼親熱的問候,卻聽得容德書渾身直冒盜汗,啞口無言,不敢答覆。
小冷靜可乖了,趕緊站直了身子,乖順地施禮,“二叔公好,二堂舅好,容默給你們存候。”
“用心?”容靜揣摩著,搖了點頭,“不,用‘特地’這個詞,更精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