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是大戶人家都有洗衣坊,在這裡當差的人都是最劣等的人,不是出身不好,便是犯了甚麼大錯。
她如何能到這裡來,洗衣坊那些嘴巴短長,手腕暴虐的婦人們為甚麼會那麼怕她,把她當大水猛獸了都?
容靜一出洗衣坊,動靜就報到徐氏這邊,當徐氏一聽到她到門口時,立馬從椅子上跳起來,大呼道,“來人,攔住她,不準她出去!”
容思勤昨早晨到現在一向冇睡著,情感都大起大落,大瘋起來不得不綁著,這個時候再讓她見著容靜,結果是甚麼就連大夫也不敢說了。
當年林心生下容靜以後,身子骨一向不好,容靜實在都是這個姨帶大的。
容靜箭步衝到她麵前,看著她紅腫,乃至腐敗的雙手,一股肝火便直衝上腦門,一腳踹奔了洗衣盆。
才分開幾天,便忍不住想去看看兒子,也不曉得他現在如何樣了,可吃好睡好,是誰在照顧著,可還記得她這個孃親,可有想她了?
這一聲“沁姨”,就隻要一小我會喊,從小喊到大的,她太熟諳了!
隻是,要整起一個“家”,侍衛少不了,管家更少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