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阿誰他愛著又恨著的惡妻公主嗎?

“召京衛軍校尉來,哪怕是掘地三尺,也要將墨譽給我找出來!”百裡婧喝道。

他應是已曉得他的火伴必死的景況,言語間不由地帶了些責備。

木蓮已有五個多月的身孕,竟跑得如此之快,將四周的人驚得呆住,丫頭們追在她身後喊:“四少奶奶!您去哪兒啊!把穩您的身子!”

“救我……”墨譽開口,拽著阿誰黑衣人的衣角,嗓音因驚駭而顫抖道。

……

他不明白為何一覺醒來就已不在獄中,更不明白為何有黑衣人跟在他身邊,他逃開他們,循著路回相國府,他生於此善於此,若落空相府四公子的身份,落空當朝狀元爺的身份,他又能是甚麼呢?

不,出了事,他第一個將他推出去,不但未保護他庇護他,還與他斷絕了父子乾係,在陛下在皇後孃孃的麵前陳述他莫須有的罪行。

看著四周陌生的麵孔和看熱烈的一雙雙眼睛,木蓮俄然滿腹酸楚苦痛,她想問問他們,倘若你們的夫君將近被最好的姐妹殺死,而你即將成為孀婦,你的孩子即將成為遺腹子,卑賤而罪孽,他們又當如何?

“美人俄然發狠,這是哪位官家的夫人?瞧這技藝,不會是將軍府的吧?”

“誰給你們的膽量,竟敢包庇罪犯!快說!”百裡婧目光森冷,嫡公主的氣勢與生俱來,一個進,一個退,隻聽“叮”的一聲,黑衣人手中的劍被她斬為兩段,她的劍挑上黑衣人的咽喉:“你們曉得他是甚麼人?還要救他?是何用心?!再不開口,我殺了你!”

“你們是甚麼人!敢當我的路!”百裡婧早就瘋了,出招又快又狠,劍鋒交彙處黑衣人因有所顧忌,被她逼得節節敗退,卻始終保持沉默,不吭一聲。

一個女人孕期有多脆弱,看她便曉得了,從不軟弱的木蓮,硬生生被逼得紙人普通。

“你……”百裡婧難以置信,以黑衣人的技藝,他本能夠與她持續纏鬥,他也大可覺得了保命說出救走墨譽的啟事,但是,為甚麼他甘願死也不肯說?

盯著地上已死的黑衣人,不過半晌,百裡婧收劍,持續快步朝墨譽被帶走的方向追去,剛行至路口,她隨身的禁衛軍已經跟上來,看到她劍身上的血跡驚懼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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