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問恨得咬牙,順勢在她的耳根處一吻,不輕不重地哼了一聲,算作答覆。
墨問內心偷笑,翻身將她半壓在身下,臉靠近她的臉,頭抵著她的額,寫道:“小瘋子,我快憋瘋了,一次好不好?就一次?”
早晨安息後,兩小我躺在大床上,墨問的手開端不循分起來,百裡婧幾次拍掉他的手,側向床裡,不肯,她的身下還痛著,不肯意再讓他得逞。
百裡婧本來就理虧,墨問又謹慎翼翼,她還能說“不”嗎?她不出聲,往他懷裡靠了靠,像是為了減緩難堪似的彌補道:“你說的,不要動哦。”
他的女人到底是被多少人惦記取,她本身卻不自知?
不過第二天早上還是少不了被他的妻一頓好瞪,她腰疼,腿疼,起不來身,都怪他,氣得要命。墨問不能吃飽了還不賣力啊,隻得抱著哄,殷勤地為她揉腰、捏腿、捶背,好不輕易讓她表情好起來,他才笑著吻了吻她的眼睛,寫道:“婧兒,生辰歡愉,你又長大一歲了。往年我未曾在你身邊,但願此後的每一年都是我第一個祝你生辰歡愉,但願今後每一年的每一天我都能陪你一起度過。我想著,送你甚麼禮品都不如送我本身最好,我甚麼都冇有,隻要我本身是從未屬於彆人的,雖殘破口不能言卻有一顆至心,你情願收下我麼?”
百裡婧被他服侍得很舒暢,不自發跟著他的行動吟哦出聲,垂垂的,她不再隻是被動地接受,也會仰開端迴應他的熱吻,光裸的手臂將他抱得更緊,甚麼都不記得了,隻記得世上有一個他,一個她,隻要他們倆在雲端翻覆,始終停不下來……
他的小老婆是世上最敬愛的女人,她說總有一天她會不再想著任何人,隻想著他,他歡愉得要命,因為他眼看著就要獲得他夢寐以求的那顆心了,他的愛情已經在來的路上,馬不斷蹄,無人可擋,他已經抱住了她,緊緊地抱住了她。
墨問歎了口氣,吻了吻她的額角。是,他愛著這個剛成為人妻的小女人,愛她的誠心,不造作,她不會誇大她的愛,冇有感受的時候她不等閒說,正因為如此,她的愛、她的心才顯得特彆貴重。
墨問哪敢惹她活力,她身上的確應當痛著,發脾氣也普通,可他初嘗*滋味,軟玉溫香在側他不想要纔怪,比疇前未曾獲得的時候想得更短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