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也不等司徒赫反應,百裡婧為他套上了突厥兵士的外套,架著他走出了帳篷。
耶律綦隻得擺設好邊防,忍著莫大的怒意返回突厥大營,路上親衛兵道:“元帥,西秦人劈麵一套背後一套,言而無信,實在可愛之極,特彆是阿誰西秦大帝,弑父奪位的大逆不道之事都做得出,數年前還曾與東興結合對抗突厥,元帥如何還能信賴他?我突厥六萬男兒慘死他鄉,這個仇絕對要報!”
突厥兵士越來越多,前路已然走不通,全部突厥大營一片慘叫廝殺聲。阿誰男人忽地停下了腳步,將肩上扛的司徒赫放了下來,右手大力一帶,將百裡婧甩進了馬廄內堆積的草垛裡,行動鹵莽極了,看起來像在活力。
耶律綦的親衛氣得咬牙,狠狠拔出腰間刀刃就要上前冒死,卻被耶律綦喝退。耶律綦整張臉都將近扭曲,隔著國邊界問道:“請貴國給我一個佩服的來由。”
男人將她左臂的衣服掀了上去,看著那顆守宮砂笑道:“你的夫君太冇用,害你到現在還是處子之身。休了他,跟了我吧。”
西秦軍官的笑也諷刺起來,帶著目中無人的傲岸:“大帝的花天然與汝等不成同日而語,突厥是在欺侮大秦天子的愛好麼?!”
銀月用鞭子指著她,氣勢放肆道:“你們走不了的!另有你,司徒赫,你的這個在我手裡,你還想挨多少鞭子,臉上那道疤可一輩子都消不了了……”說著,她對勁地揚了揚手中的銀吊墜。
正在這時,帳篷的簾子被一把翻開,銀月的聲音跟她的人同時出去:“好啊,本來你是東興的特工!利用了綦哥哥,你真是該死!”
她果斷地斬斷了吊住他的繩索,接住他倒下去的身子,暖和柔嫩的手拂開他的亂髮,卻在看到他暴露的左臉時驚駭地睜大了眼睛,問道:“赫,你的臉如何了?”
司徒赫神采泛青,唇上一絲赤色也無,他已經顧不得安然符了,它的仆人就在他身邊,而他現在手中冇有劍,有力庇護她,這是自習武參軍以來,最無助的時候,連糧水用儘被突厥人俘虜時也未曾如此無助。
親衛兵啞然。
因而,有人跑去救火,有人持續圍攻百裡婧等人,黑衣暗衛固然都是妙手,卻雙拳難敵四手,死傷過半,一片混亂中,百裡婧不知該往那裡去,司徒赫被虐待了好久體力不支,固然一向靠毅力支撐,還是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