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覺得他欺負不了她?
墨問睡著了,眉頭卻還擰著,不堪痛苦似的,百裡婧和順地撫著他的臉,摩挲了半晌,她忽地低下頭去,將柔嫩的唇印在墨問緊閉的眼睛上,他皺著的眉竟古蹟般地緩緩伸展開……
墨問雙臂伸展立在那,百裡婧替他繫上腰帶,再披上外衫,撫平前襟,又將他按坐在銅鏡前,籌辦為他束髮。剛用梳子梳順了他的黑髮,俄然想起她還是隻會束那一種髮髻,可那髮髻不該是墨問的,便停了下來,喚了內裡候著的丫頭出去。
與木蓮所說對的上來,膠葛是真的有,可邏輯上更加公道,若墨問真與那丫頭纏在一起,時候上不對,那丫頭也不必尋死。
……
他想了想,惶恐地寫:“我記得昨日喝了酒,彷彿是醉了,莫非……昨夜我欺負了你?我……”他低頭看著身上的衣服,中衣完整……
“是,四少奶奶。”綠兒忙點頭。
墨問傳聞桂九被杖責五十,麵上驚奇極了,忙握著百裡婧的手揉著,讓她消氣。桂九瞅見,真恨不得在他主子麵前撞死泄憤,瞧他主子那神采,演的真好,將任務推得一乾二淨,樂得摟著美人歡愉,一副飽食整天樂不思蜀的模樣,可他的屁股卻被揍開了花。
百裡婧隻覺哭笑不得,此人,竟變得如許快。她真怕了他。
咂夠了她的舌頭,他又將他的舌餵給她,逼著她含住,時進時退地撩她,另一隻手也不閒著,毫不客氣地扯去她的衣帶,如願將那身輕浮華服剝了個潔淨。
桂九一五一十答道:“回公主的話,是黎家大少爺設的宴,搬了幾大罈子好酒。席上另有很多大人,主子不認得,哦,另有……另有……落駙馬。”
但是,還是不對,還是有甚麼不對,可她說不出是甚麼,就是不對,心上的某個位置遲遲不肯就範,攪得她生疼。
唇被覆上,堵得嚴嚴實實,墨問喘著粗氣大力吻她,與此同時,她抬起的手也被一掌控住,緊緊捏在了手內心。
百裡婧一笑,也不躲避他的諦視,抬手撫上他的臉,詰問道:“環肥燕瘦,你喜好哪一……”
百裡婧半晌都冇有動。
一複生,二回熟,他求歡也求得更加開闊蕩了,他曉得她不會,他又隻能教她,非要滿足才罷休,幾個回合下來,出了一身的汗。他在她耳邊喘氣,儘是豪情後的味道,咬著她的耳垂,不要臉地寫:“小瘋子,如果對我不放心,今後你日日查抄便是。你服侍得我這麼舒暢,我還能去招惹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