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一歡暢處,約莫隻是他的宦途總算得以起步,終究能與韓曄平起平坐――不,或許不但是平起平坐,他能夠比韓曄坐的更高。獲得了帝後的默許,他墨問真是占足了韓曄的便宜,好卑鄙啊。

“嗯。”司徒皇後回神,視野從白紙黑字上收回,可腦筋裡卻一向閃現出那人對她說這些話的場景,他將她從馬背上拽下來,那飛揚放肆的人幾近是用求的口氣說,跟我走吧,回盛京去,卸下你的委曲和防備,我甚麼都依你,嫁給我吧司徒珊,做我平生一世的妻!

司徒皇後未推測墨問未曾惱羞成怒,也冇有羞憤至死,而是再次提筆寫了幾行字:“我的性命我把握不了,由天決計,可我的愛我卻能辯白,旁人不能替我做主。即便得了繁華繁華,我又能有多長的壽命享用?我愛婧兒,愛她為人所知的坦白與莽撞,愛她不為人知的委曲和軟弱,愛她本性裡烙刻的仁慈與天真,她的好與不好,我一人瞧見便夠了,與旁人無關,我愛她,也與旁人無關,若母後感覺這是錯,便賜我一死又何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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