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冇來得及收回擊中的鐵鐧,陳闊感覺肩膀上一陣痠麻,明顯是被人砍了一刀。
這就是重甲兵對於輕兵器的壓抑!
重騎衝鋒向來是不能耐久的,一次戰役當中最多隻要一次兩次,再多了就會累死戰馬。但是這豪侈的一次衝鋒有著毀滅性的力量,能夠以雷霆萬鈞之勢完整毀滅仇敵的反擊,完整值得它的代價。
也恰是因為這把鐵鐧,陳闊得了一個外號“陳鐵鐧”!
“突刺間隔”大抵有一丈五尺,恰好是步槊和馬槊的反擊間隔,在這個間隔內裡,騎士很有能夠要麵對對方的反擊,是以必須庇護好本身。
胡人偏師,全滅!
間隔以令人瞠目結舌的速率在縮小,陳闊麵前的仇敵的形象在飛速放大,這申明他們已經將近靠近突刺間隔了。
他的戰馬一聲長嘶,愣住了腳步,因為麵前的仇敵已經滅亡,而仇敵的戰線還是厚重,是以這匹馬冇了進步的門路,隻好不滿地停了下來。
陳闊將手中已經摺斷的馬槊丟在地上,和步槊分歧,因為接受的打擊力偶然候實在太大,馬槊很有能夠接受一次打擊就會折斷,這時候騎士就得利用副兵器停止戰役了。不過眼下己方和殘剩的胡騎同處在不算太大的開闊地上,兩邊都冇有正麵衝刺的機遇,是以剩下的戰役就是貼身搏鬥,也用不到馬槊了。
身後的馬隊天然也曉得這一行動的目標,但是奉上門來的肥肉天然不能不吃,跟著一聲短促的號角聲,馬隊們突然加快!
隻要想想就曉得,這些笨拙之徒,底子不能抵當複漢軍的無敵鐵騎!
吭!
胡人的副將將牙齒咬得緊緊地,阿誰該死的漢人,竟然敢單人獨馬來誘敵,而他身後竟然還藏著這麼一隻凶悍的馬隊步隊!
這就是壁虎斷尾的伎倆了,寧肯捐軀一半的軍隊,也要讓另一半擺脫追擊,重新和仇敵展開戰役。這是陽謀,不管身後的身後的仇敵如何挑選,老是有一半的馬隊能夠安閒整隊。
他們嚎叫著,吼怒著朝著胡騎衝了上去,這些不知所謂的胡騎,底子不曉得他們麵對的是如何的敵手!
嘴角閃過一絲奸笑,陳闊都懶得收回鐵鐧,直接就是橫著一擊掃擊!
呲呲呲,呲呲呲!
疆場之上,除非一方潰敗,幾近不會呈現一隻馬隊追著另一隻馬隊的屁股打的氣象,因為不會有一個批示官殺到讓人銜尾追殺。但是,虎帳這個錯綜龐大而又兵荒馬亂的疆場上,這類令胡人們難堪的氣象就呈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