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覺麵前一亮,鄭昪驚詫地望著麵前的禿頂,滿腹的情話都噎在喉嚨裡,擠不出半個字。“這……”
“你如何看破民氣?不要妄猜本太子的苦衷。”他咳了咳,“本太子來靜月庵是因為美人圖,可對明平的心機。卻非你想的那般。你若真如餓虎撲食般撲上來,本太子倒情願殺身成仁!”
“或許正因為明平是佛門弟子,守清規,要闊彆殿下。殿下纔會覺著新奇……越是忌諱,越想衝要犯……”清兒淡淡地將帽子戴回,“若明平似其他世家蜜斯,見殿下便如餓虎撲食,隻怕殿下會覺著明平淫蕩不恥,早將明平處以極刑了吧?”
“莫非明平就不想他們……不想早日見到他們……隻需幾日,便可……”
“明平也平凡人家的女兒,及笄便結婚,並生下一子,相夫教子,一家和樂。被奸人所害,才與家人生離,入了佛門。”清兒安靜得報告究竟,全然不顧鄭昪的黑麪。“太子殿下,多麼崇高之人,那裡會與有夫之婦有乾係?必是看明平不幸,心生幾分憐意罷了。”
鄭昪不見她迴應,便伸手要去抓她,卻被她機靈的躲開了。她的退避三舍惹得他有些惱火,“要不要把靜月庵的姑子都攆出去,才便利我們隨便發言?”
對於清兒的無狀,鄭昪不但不氣,還笑眯眯得看著她,多日來不快的表情一下子就變得鎮靜、歡愉。
鄭昪麵色一變,盯著她,很久才問道:“你……究竟何意……”
清兒坐在廊下,既未轉頭,也未起家,一動不動得看著遠處的景。鄭昪心生失落,可又放下,最後隻得負氣而去。
“明平已過十七歲。太子覺得一個十七歲的女子,是不是應當已經成了親,生過孩子,或許孩子都近週歲了?”清兒殘暴的捏碎鄭昪的yy。
她不是不經世事的無知婦人,他臉上雖帶笑意,眉眼間卻難掩殺氣。如果她報出本相,她的家人便難逃他的暗箭。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開初還不幸他娶了個毒婦,卻本來他們都是一丘之貉,半斤對八兩的絕配!
明平,你畢竟會是我的……
聽太子甩酸詞,清兒覺著噁心,為了噁心歸去,也是為了讓他斷念,清兒抬手摘下帽子,暴露閃亮亮的禿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