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明平消逝了,苗氏必然亂成一團,派人緊盯著金府,盯著他們一舉一動。明天起我病了……病得很重。過上幾日,我上奉折請辭……”在戰役打響前,他要把家人先送出都城。“為你姑母、囡囡報仇,我死不敷惜。可我不能拉上百口人!”白書軒已有必死之心,“年兒,這一大師子就父給你了……”
門被推開,二個婦人走出去。一個三十多歲,穿著富麗、氣質不凡,一副貴婦的氣度。當她看到清兒已經醒了,臉上暴露慈愛的笑容。清兒看不到任何客意假裝的成分,不知是不是她的道行太高,一時還看冇出底來。“醒了?必然餓了吧,先喝些粥暖暖胃。”
“送信的小徒弟講,早課時冇見人,覺得是起晚了。厥後太子的人闖到庵裡查詢,才模糊聽到,昨夜裡有人闖進靜月庵把人搶走了!”一想到太子都在找人,李婆子就一陣陣心急,如果露了本相……“小徒弟進城時,城門口把得很緊,對她盤問了好久,那些人手上還拿著一張尼姑的畫像。上麵的人就是大小……”
“夫人饒命!”一個穿淡綠色的丫環跪地苦苦挨求。
“惹此時你還一臉安靜,為父反倒要擔憂,年兒是不是過分涼薄了。”若不是身份綁著他,他也想痛罵幾聲。“但是隻罵上幾句與事無補,該做的我們還要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