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廳堂另有外人,清兒悄悄地掙紮,成果卻被他緊緊地抱住。纔想開口,他的笑竄出來,勾引她的香舌,奪走她的呼吸……直到她將近堵塞時,他才依依不捨地退出,唇卻還沉淪地在她的唇上輕吻。
“哼!”
清兒帶著幃幔趕到前廳,才踏進院子裡,就聽到廳堂裡傳出的對吼聲。聽出熟諳的聲音,清兒加快腳步。一進門就見北辰昊海正對著白書軒大吼!
“看來還是老爺深謀遠慮……”
白永年的表情同父親有幾分類似,雖說他與清兒才相認,可自小他就是家中獨一嫡子,與府中庶弟、妹不親。可貴有了一個他看著紮眼、想心疼的妹子,卻已是麵前人的妻。他妹控的心機生生被人插了一腳,內心如何會舒暢?
“旁人如何石某不管。可哪個要拆離我同娘子的姻緣。作夢!”北辰昊海也惱了。恨不能立即拆了白府。
“這可如何是好?”
清兒嘴角帶著笑,眼裡倒是淚花在打轉。“討厭!”
“你娘子姓甚名誰?”白書軒瞪著他,“到白府尋甚麼娘子?”一時氣惱話也講得辭不達意。
靠進熟諳的度量,清兒忍不住幸運地輕歎,她已經思念太久。昂首纔要看他,卻被他緊緊的吻住。
“這長輩,石某可不敢亂認!未見到娘子,鄙人實在不敢亂認親。萬一找錯了人,這亂認官親的罪名,鄙人可擔不起。”既然成不了座上賓,北辰昊乾脆擺出一副惡棍的作派。收腳回身閒閒地站著。
“這副打扮去哪兒?”府渾家多嘴雜,她這身尼姑打扮一出門,明個兒全都城的人都會曉得白府裡藏著一個尼姑。
二人又耳鬢廝磨了一會兒,北辰昊海纔想起方纔的無關人士。“那白老爺真得是你母舅?”
“瞧瞧,就他這副模樣、出身,如何是囡囡的良佩?”白書軒點指北辰昊海,滿腹的不滿。“由我這個孃舅作主,讓囡囡同他和離,彆的為她尋夫君,定比他好上百倍、千倍!”
也顧不得中間有人,二人緊緊得抱在一塊。“這成何體統……”白書軒纔要挑刺兒,卻被何氏拉了出去,其他也跟著退出來。
“這不是在夢中吧?”清兒低聲呢喃,雙手緊緊巴在他的身上,怕一放手,就會從夢裡醒來。
北辰昊海苦笑,“白老爺怕是弄錯了,石某是白老爺請來的。既然白老爺弄錯了,石某告彆!”講完,便抬腿便走。大不了,爺徹夜再闖白府,翻個底兒朝天,也要找到清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