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事我會安排。”楚宜桐微彎了腰,在她額上落下一吻,柔聲哄道,“聽話。乖乖的去睡覺,接下去還得守靈呢。另有得你忙的時候。”

“好說。”那陀隨便的還了行禮,意味深長的看了楚宜桐一眼,“我這也是為了朱保護。”

“緊趕慢趕,還是花了這很多日,不過餘下的還在連續送過來,不必擔憂。”那陀衝她展顏一笑,站了起來,“我另有事與楚大人籌議,告彆。”

楚宜桐略傾了傾身,細細提及他要拜托的事情。

烏老夫是朱月暖親爺爺的動靜很快傳開,前來記唸的人絡繹不斷。

“好,那某記著楚兄這番話了。”那陀放聲朗笑,告彆拜彆。(未完待續)

“那倒也是。”那陀盯著他,俄然笑了,冒出一句,“看來你們已經和好了,唉,我是來晚一步了。”

“說來聽聽。”那陀舉著茶杯表示。

“請。”楚宜桐含笑,微退開一步,請那陀進門。

一邊幾上燃著一支安神香,一縷陽光透入東窗,顆粒無遺。

“謙謙君子?”楚宜桐不由輕笑,“那兄,你感覺我所做的,真的是君子能為嗎?”

“朱保護的拯救之恩,助我複仇之恩,又豈是戔戔幾車冰塊能還的?以是,楚大人不必言謝,生分了。”那陀邊走,邊晃動手指,笑得高興。

“嗯。”朱月暖抬頭,看著他體貼的目光,點了點頭。

那陀笑了笑,回身出去。

楚宜桐衝著那陀抱了抱拳:“謝那兄看得起。”

“也就是說,那些人殺了月暖的爺爺?”那陀當真的聽完,也冇表態,反而開口就問道。

“如我介懷,那兄便不喊嗎?”楚宜桐抿了一口茶,略調了調坐姿,看著他正色說道,“那兄,我另有一事需求你幫手。”

“方纔那兄也說了,你是助我家內人一臂之力,與官府無關,如此,便也與砦門縣令無關,欠那兄情麵的也隻是楚宜桐罷了。”楚宜桐負手而笑。

“你就不獵奇我說的複仇之恩是甚麼意義嗎?”那陀落座,睨著他問道。

“有體例嗎?”朱月暖仍然詰問。

“也好……到時候,是將爺爺迎回家中還是送返爺爺的本籍,都有爹做主吧。”朱月暖長長一歎,閉上眼靠在他懷裡,抬手環住他的腰,低語道,“靈堂還是設在商行吧。爺爺是布衣,衙門總歸是公家的處所。”

“那兄莫要曲解,我隻是感覺,你我之間的合作,彷彿冇有所謂的恩典會更便利些吧。”楚宜桐並不接他的招,安然看著那陀,笑道,“那兄,你我也算是合作多次,若真要細究那等恩呀情的,隻怕也算不清楚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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