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月暖扶著楚宜桐跟上,顛末那淄縣縣令時,不由多瞧了一眼,卻隻見,那淄縣縣令的唇邊還帶著一抹來不及撒去的恥笑。
“我們也是來太高祈府的,為何從未曾傳聞過呢?”悅茶迷惑的問。
洗洗漱漱,吃飽喝足。
“暖妻倒是提示我了。”楚宜桐愣住腳步,轉向她,抬手托起朱月暖的下巴,含笑道,“此事倒是為夫不對,昔日暖妻還曾救過我一次,便曾言讓為夫以身相報,誰料,這一拖竟是兩年,倒是為夫蕭瑟了暖妻,大不該。”
朱月暖頓時發笑:“你敢對彆人這般嚐嚐?”
“好。”楚宜桐倒是並不在乎,淺淺一笑,在朱月暖的攙扶下分開。
“冇有。”楚宜桐一本端莊,竟學她的模樣眨了眨眼,低語,“隻對你。”
“那倒是,你我之間,有恩以身相報便好了,受傷太不好玩了。”朱月暖隨口應道。
“對不住,我們大人出門飲宴去了,不在衙中。”高祈府的府衙前,楚宜桐遞上的拜帖被一名師爺給退了出來,這位師爺上高低下的打量楚宜桐一番以後,帶著很有深意的笑容翩然分開。
“夫人有所不知,我們知府大人早就通傳過了,讓我等靜候狀元爺光臨,我們但是等了有大半個月了。”驛官笑著解釋了一句,衝著驛站中的驛卒們大聲喊道,“小的們,砦門縣縣令大人到,快些籌辦上房、籌辦酒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