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吧。”秦時宇揮了揮手,候在一邊的仆人當即抬上肩輿,“嬸子還是坐這個吧,安然些。”
“這個秦公子,未免太熱忱了些。”李玉娘看著秦時宇的背影,皺著眉嘀咕了一句。
“不了,我們回家吃。”李玉娘直接回絕,對秦時宇有些防備,說話間還看了看一邊的朱月暖。
“兩位也來禮佛?”朱月暖微微點頭,打量著秦時宇和康子牧。
“那你好好的問甚麼樵夫乾甚麼?”楚二炳有些不信。
“阿彌陀佛,還好都冇事。”幫手的世人在一邊連連說道。
“對對對,必然就是這個意義。”李玉娘這才歡暢了起來,寶貝似的把那簽文給收了起來,“我們回家吧。”
“請。”最後剩下的軟轎,秦時宇也讓給了朱月暖。
“彆管那甚麼樵夫了,你的手。”李玉娘撲了過來,捧著朱月暖的手,自責的看著。
到了真濟寺,公然如同莫曉音說的那樣,真濟寺內,拜佛燒香的人無數,香火鼎盛。
朱月暖淡淡的順著他的手看了看前麵的肩輿,明顯那是康子牧坐過的,想了想,她略抬了抬下巴:“莫女人,你坐。”
楚二炳趕緊跟上。
朱月暖微顰了眉,目光如有所思的落在秦時宇、康子牧以及前麵莫曉音坐著的肩輿上。
肩輿先行,朱月暖落在前麵,康子牧成心偶然的拉著楚二炳在前麵邊走邊除,隻落下秦時宇陪在軟轎邊上,手上搖著玉扇,悠然得意的走著。
李玉娘手拿著簽,滿臉不歡暢,看到朱月暖當即把手上的簽文遞了過來:“月暖,你看看,那和尚竟然說桐兒會有監獄之災,真氣人!!如何會抽到下下……”
“阿彌陀佛,施主,中午的齋飯已經有那位女施主請了,諸位請自取。”和尚麵對銀票,仍然那副模樣。
回到鎮上,天已然暗下,秦時宇卻冇有直接送他們回家,而是先拐進了一家醫館,找了大夫先給朱月暖的手重新包紮過,又親身送他們到家後才告彆分開。
莫曉音也是嚇得不輕,躲在前麵不敢說話。
劈麵,秦時宇和康子牧帶著仆人正漸漸的邁進大殿,兩人邊走邊笑談著,但秦時宇的一雙眼睛卻在四下飄忽,彷彿是在尋人。
“讓你坐就去坐,莫非你還想讓我們大師都陪著你蝸牛漫步?”楚二炳粗聲粗氣的催道。
“女施主請說。”那和尚單掌施禮,淺笑著回道。
“我隻是為我家夫君結善緣罷了,並非請你,你不必客氣。”朱月暖淡淡的應,眼皮子也冇抬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