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很好,如果此後有人再來苛責,你大可不必放低身份,本宮不在,你便是和本宮一樣的。你可明白?”段寒蕪語氣非常嚴肅的說道。

淑妃冇說話,隻是眼神冷下來,盯著段寒蕪。

傲霜會心,揉了揉本身打的痠痛的手臂,神采恭敬的道,“回淑妃娘孃的話,我們做下人的,天然是冇有資格在主子麵前插話。春桃竟然敢打斷娘娘您的話,那麼奴婢就有任務提示她一下,甚麼是主子,甚麼是主子。”傲霜說完這話,衝淑妃行了個禮,站到了段寒蕪的身後。

“娘娘剛纔真是賢明神武,阿誰淑妃看模樣是氣得不輕!”傲霜笑眯眯的給段寒蕪扇扇子,湊疇昔滿臉都是高傲的細姨星。

“皇後孃娘,嬪妾實在是不明白。”淑妃不怕死的持續開口,“娘娘如許護短,作為六宮之主實在是令人難以佩服。”

“是。”傲霜點頭,走到淑妃麵前,“淑妃娘娘,請。”

淑妃呼吸一窒,冇說話,半晌才低緩的說道,“莫非皇後孃娘您冇傳聞過一句話,叫做打狗還要看仆人的嗎?”

段寒蕪冇接話,隻是沉默的接過傲霜遞過來的被子,翻開小口的抿了一下,唇瓣水潤,掉了一滴水珠,傲霜從速上前幫著擦了一下。段寒蕪冇甚麼神采,輕浮的瞄了一眼站在一邊的淑妃,含笑道,“本宮天然是曉得這個事理,隻不過,淑妃你彷彿是不太懂。如果你明白,便不會在這飛鳳閣隨便責打本宮的人,不是嗎?”段寒蕪嗓音冷酷下來,少了最開端的熱忱。現在的段寒蕪感覺對待淑妃完整冇需求保持友愛,她一點也不在乎會多出一個仇敵,一點點也不在乎。“既然淑妃你都冷視,那本宮何必跟你講這個事理?傲霜,你說對不對。”

“傲霜說的就是本宮的意義。”段寒蕪笑道,“皇宮如果一個下人都能夠大膽到這個程度,那便是本宮這個做皇後的瀆職了。淑妃你說是不是?”她的尾音略微上挑了一下,眉眼一勾,竟是說不出的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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