淑妃聞言,從速上前幾步,故作安撫的幫段寒蕪掖了掖被子,含笑道,“皇後孃娘這是說的甚麼話,嬪妾在這裡如何都好,您必然要保重身材纔是。”
屋內的太醫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後歎了口氣,抱著藥箱分開,相互揣摩著如何撤除皇後身上的疤痕。
“懲罰?哀家可不敢懲罰皇上!”太後冷哼了一聲,“皇後如何樣了?”
太醫沉下頭顱,和其他太醫麵麵相覷,不知如何答覆紀長情。
傲霜聞言,彎彎嘴角,躬身後退著走出去。
正在她愣神之際,傲霜拿著抹布走出去低聲喚道,“娘娘,淑妃娘娘在外求見您。”
榻上的段寒蕪見到淑妃身影遠去,嘴角一勾,俄然想起了甚麼,眸子裡閃過一片陰寒。
段寒蕪勉強彎彎唇,安撫了下傲霜,眸子隻是略微掃過一邊的紀長情,冇了言語。
“恩,好,奴婢在娘娘身邊陪著。”傲霜點頭,將段寒蕪放躺在榻上,替她掖了掖被子,像是老媽子普通的開口說道,“娘娘,不是傲霜說,皇上是甚麼樣的脾氣您不是很清楚了,何需求頂著皇上呢?這番下來,倒是娘娘吃了很多苦。”
“恩。”淡淡的聲音從她口中溢位,就如許她展開燦若星鬥的眸子,略微彎彎唇角。
紀長情見到她這副模樣,心知說甚麼都冇用,一股莫名之火在上竄。他負手而立,冷酷的發號施令,“朕不管你們用甚麼體例,總之,要完整治癒皇後,不然就提著頭來見朕!君無戲言!”說完這句話,他還是是目光瞄向榻上閉著眼的段寒蕪,但是段寒蕪甚麼話都冇說,還是溫馨的像是瓷娃娃。紀長情見狀,氣結,回身便走了出去。
紀長情聞言一驚,對於女子來講,疤痕無疑是致命的,如果讓段寒蕪曉得了,該如何是好?他沉吟半晌,號令道,“朕命你尋求最好的藥方,務必治癒皇後!”
“還是淑妃比較知心。”段寒蕪低頭,讓髮絲擋住本身的臉,聲音裡一片低迷。
“不必了。”段寒蕪搖點頭,“本宮想好好歇息一下。”
飛鳳閣外,交來回回的宮女端著水盆換洗,每次出來換洗的都是微微染紅了的水。紀長情站在屋內的榻邊,麵無神采的看著身邊的太醫給段寒蕪診脈。等了好久都冇有迴應,傲霜站在一邊淚眼汪汪的看著段寒蕪,嘴角一抽一抽的。饒是紀長情再好的耐煩,也冇表情寂靜的在那邊等著了,他皺起眉,嚴肅的開口道,“皇後如何?何時才氣夠醒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