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找死!”右邊人立時紅了眼,右手掐訣,飛刀、靈符一股腦全都殺向了趙心一,後者大喘粗氣,直欲作嘔。畢竟,這是他第一次殺人,心跳如擂鼓,滿身顫抖,不受節製。
趙心一盜汗直冒,心道:“好強!好淩厲的刀光,這兩柄飛刀起碼也是一階上品的法器!”眼角餘光同時打量兩人,隻見兩人中等身材,身著青衣,胸口繡有仰天吼怒的黑狼,濃眉大眼,麪皮白淨,生的竟是非常類似,應是一對孿生兄弟。
“你隻需曉得我們是隨便要你性命的人便可!”右首中年人不耐煩隧道,“誠懇說,你到底是誰的人?魚鱗圖冊可在你的手中?”
實在,他也不想乾了,家裡剩的一點糧食晌午的時候都被趙心一和燕晨吃光了,他一天也就喝了點清湯粥,早就餓得前胸貼後背了,哪另有甚麼力量乾活兒。很想進屋睡覺,倒也不是多困,隻是因為睡著的時候能臨時忘了饑餓。
但是,傍晚的時候,趙心一一小我出去了,說是辦點事,去去就回,隻把燕晨留在了這裡。二狗對這女人是既敬又畏,她在屋裡,他還哪敢出來。本來,把被子抱出來,或者多穿點衣服,在院子裡拚集拚集也行,可為了給父親辦喪事,家裡能當的都已經當了,他家裡被子也就那麼一床,衣服也就身上這麼一件單衣。那被子,他已經在內心留給了燕晨,隻要這麼一件單衣,如何抵當得了這冬夜的寒,彆無他法,隻能不住地敲敲打打,動起來就能和緩點。
兩道一階下品的“熊火符”同時爆開,將兩柄飛刀罩在火團當中。
“不愧為本命符,無形罡風賽過利刃!該如何辦?”趙心一既是自問,又是問老黃,這本命符能力太大,已經超出了他的應對範圍。
……
“等會兒老子把你轉到他的身後,你給他致命一擊!”老黃此次冇有拉胯,“謹慎了!”
“公然是個符師!”一其中年男聲從趙心一右邊響起。
那人一個踉蹌,摔下牆頭,鮮血奔湧,眼看是活不了了。
兩人見他自傲滿滿,不由更懵,一時不知如何是好。
“這還叫修為都不高!”趙心一翻了個白眼,但有了老黃的包管,他頓時結壯下來了,擺出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模樣向兩人道:“唉,就是阿誰鼎鼎大名的白無常啊!吵嘴兩道誰不給幾分麵子!”
“轟……”
“隻是階品太低!”另一其中年男聲從趙心一左邊響起。
洪誌禦皺眉道:“再去,盯緊點,寸步不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