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冇錯。”方晴一笑,“思而不學則殆,學而不思則罔。孔老夫子說過的話,兩千年穩定,教誨了一代又一代人,漸漸傳到了我們這一代。現在,我們有了設法就去實施,果斷走下去,不達目標,決不罷休。信賴我們會成為好拍檔,也信賴,能找到那位雪晚女人。放心吧！”
“不問我,方纔為甚麼墮入那種奇特的狀況?”丁峻問。
“丁峻,好自為之,你本身上去吧。”方晴留步。
和尚大笑:“當然是我。”
“或許吧。”丁峻再次苦笑。
“好吧,既然你那麼順從,我也不勉強,但你要記著,這裡纔是你終究的歸宿。至於內裡,塵凡萬丈,打打殺殺,不會對推動聽類退化過程起任何感化。你走吧,我們留不住你了。”那聲音終究放棄。
“統統有為法,如夢幻泡影,如露亦如電,應作如是觀。”聽完,方晴隻回了這四句。
托林寺是密宗聖地,不該被這類俗世銅臭氣所玷辱,而石妙手的龐大竄改,已經玷辱了聖地的純粹。
丁峻想了想,悄悄縱身,落在此中一塊木板上,後背緊貼崖壁,儘量保持身材均衡。
丁峻仰著頭,沉默咀嚼此中意義,腦中的狼籍思路垂垂灰塵落定。
“不管他說甚麼,先承諾下來。”方晴說。
“大師要見我?”丁峻問。
方晴臉上俄然有了憂色:“是到師尊修行的半步崖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