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身人？是營地裡的人？”林軒震驚。
明天，修行者萬隆寶師則歸納了另一種滅亡的哲理境地：上一次瀕死而複活，是為了這一次死於早就預感到的場景；如果上一次大鷹不呈現，他就曝屍荒漠，而大鷹呈現，便補足了多米諾骨牌中心缺失的那一塊，讓他的滅亡預感完美閃現至最後，構成一個完整的閉環。
另一邊，巴爾杜爾脖子上多了一道狹長的刀口。伏擊者是殺人妙手，隻一刀，就精確無誤地切開了他的頸部大動脈，令他滿身的血液在幾分鐘內就流乾了。
“哦，還好，大鷹還活著！”林軒鬆了口氣。
血已冷，人已死，雪上空留龐大的紅色逗號。
俄然間，萬隆寶師臉上起了竄改，那雙無神地瞪視著天空的眼睛漸漸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