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臉茫然的問道:“鬼郎中是甚麼東西?”
老衲人去而複返,給我的腳底敷上了一層褐色的藥泥,然後搬來一個鐵香爐擺在空中上,插滿數百根香撲滅,讓我把雙腳放在香爐上麵“烤”,他稱這為“烤香泥止癢法”。
我問老衲人,本身到底是不是真抱病了?如果是,那得的是甚麼病?
我無法,隻好反覆的自我先容了一遍:“鄙人佛像庵販佛人,梁祝。”
我隻好用手掌不輕不重的拍了拍大門,然後喊道:“叨教內裡有人嗎?我是慕名前來拜訪的病人!”
不不不,事情絕對不成能隻是這麼簡樸……
我又驚又迷惑。
“鄙人慕鬼郎中大名前來,叨教,中間但是鬼郎中?”我內心很清楚“人不成貌相”這句話,因而便頓時對著青年恭恭敬敬的扣問了一句。
這木門叩得聲音一點都不響。
我想也不想,將本身的病狀環境給對方說了出來。
腳底不再癢後,我便神采慘白的回到了房間裡,躺下睡覺……
這事兒也泰初怪了,本身在鬼陵出來以後,並冇有帶走人家的火油燈啊……
這異物是一盞隻要巴掌大小的迷你火油燈。
青年鬼郎中切了一聲,然後將那封手劄隨後一揣,揣進了兜裡,接著,看向我饒有興趣的打量問道:“你剛纔自稱是病人前來拜訪的,說吧,你得了甚麼病?”
莫非這盞火油燈隻是個模型,守陵人給我裝進揹包內裡做記念?
而後,老衲人又奉告了我,那位鬼郎中的家庭地點,以及如何找獲得這小我的體例。
這句話是老衲人讓我說的,既然是病人,那就得自稱病人。
我來到水樓的大門口前,用手指樞紐叩了叩木門。
我措置好那盞迷你火油燈,便揹著揹包,解纜前去老衲人說鬼郎中的地點地,江西魚米之鄉一帶。
青年嘴角上揚,開端抖腿,彷彿很對勁本身的身份。
我冇有在乎對方的形象,頓時抱拳,恭敬的自我先容道:“鄙人佛像庵販佛人梁祝,帶著庵主手劄一封,前來拜見鬼郎中,但願本身患的疑問雜症能在您這獲得處理之法。”
“不錯,鄙人乃鬼郎中是也!”
所謂魚米之鄉,淺顯點說,就是指水多且豐富的處所。
“鬼郎中乃職業,由地府機構管束,他們是幽靈眼中的大夫,專為陰陽兩間辦事,曉得處理一些當代大夫處理不了的病狀,很多疑問雜症到了他們這,都能獲得妥當的處理。”老衲人緩緩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