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家爺如何那麼像個變態?
男人指尖輕動,那細滑的小衣帶子就被扯開了……
睡夢中的蘇嬌憐被蟒蛇的利齒抵住了喉嚨,如何喘都覺勒得慌。
榻上擺著一個靛青色軟枕,散著清冷的檀香氣。
固然是在睡夢中,但蘇嬌憐卻非常敏.感的顫了顫身子,似不適,但無法如何都擺脫不得,眼皮又黏得緊,渾渾噩噩中又墮入了甜睡。夢中,她被一尾雙眸赤紅的大蟒捲住了滿身,連指尖都曲折不了。
陸嘉坐在內室內,環繞手中的鳳首箜篌,暴露一副誌在必得之相。
“女人,您畫的甚麼呀?”小牙替蘇嬌憐端了一盅溫奶來。
蟒蛇吐著蛇信子,一會子舔舔她的耳朵,一會子舔舔她的脖子。那種泥濘的濡濕驚駭感,掐著她的咽喉,讓她連呼吸都在顫抖。
“我如何會怪表女人呢。隻是本日實在太忙,顧不上表女人罷了。”陸嘉和緩了幾分麵色,將那股子不耐壓進眼底,然後握住蘇嬌憐的手,態度暖和道:“本日人多,表女人身子不好,還是呆在繡樓裡頭吃吃茶,用些糕點吧。省的被人衝撞了。”
被安排的明顯白白的蘇嬌憐坐進繡樓裡,麵前的紅木繡桌上置著一碗杏仁茶,另有一小碟奶油鬆瓤卷。
蘇嬌憐磨蹭了半響,解不開這繫帶,隻得喊了外頭的小牙來幫手。
蘇嬌憐顛顛的追幾步,冇追上,然後捧動手裡的胭脂的給家壽塞了銀兩,入了男主的院子。
祿壽起家,正欲退去,回身時往裡看一眼,嬌柔女子粉腮青絲,口脂暈開,彷彿一折就斷的身子如被軟蛇監禁般的被男人攬在勁瘦臂彎中,嬌軟無骨,細緻如霧。
上輩子從冇握過羊毫的蘇嬌憐聚目凝神的坐著,目光死死盯住麵前的白紙,然後俄然揮筆潑墨,非常豪氣,一氣嗬成。
“我新買了一盒胭脂,大表哥替我抹吧。”跟著劇情的推動,原身對陸重行的癡漢程度與日俱增,乃至到了每日裡晨間堵在男主院子門口就為與男主說上一句話的境地。
她就偷個男主吃茶的碗罷了,真的不乾甚麼。
不過冇乾係,書中男主底子就連看都冇看就把她這畫扔池子裡頭了。
“不必盯著了,讓他返來了。”男人苗條白淨的手指滑入女子領口,悄悄扯了扯那根係在粉頸後的小衣帶子。
“唔……”小牙歪頭想了想,然後俄然雙眸一亮,“像院子裡頭的大掃把!”
“嗬。”男人笑道:“倒是有幾分長進。”話罷,書房內又墮入沉寂,陸重行兀自逗弄著懷中的蘇嬌憐,眼看小女人那慘白臉頰上遲緩染上細緻紅暈,如春日裡漸盛開感染的風騷紅杏,偏又多了那麼幾分素梅的潔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