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雲的確感遭到壓力,胸口悶,屏住呼吸,卻俄然笑起來,越笑越高興,竟而渾身顫,乃至於扯開了後背傷口,痛得齜牙咧嘴卻還吸著冷氣笑。

俄然,他神采一變,瞪大眼睛,失聲驚呼:“倡寮?”

橫刀大怒,“你笑甚麼?!”

“是不是一個禿頂?冇有頭、眉毛、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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