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鐵門擋住來路。

周義信嘿嘿笑,“朱兄,現在還來得及,我一掌打昏安女人,她美美地做個春夢,一覺醒來,她還是你的。”

白文看得一清二楚,急怒攻心,嘶聲大吼,就衝要上前去,右臂卻給鐵鏈狠狠扯住,身材一滯。

周義信,將她挪過來,令她正麵對著白文,“朱兄,如何樣,美吧?你見過如許的安萍女人嗎?這火燒火燎的模樣,她現在但是非常巴望……”

久工夫不睬他一而再的打擊,沉著地說:“你先出去,我跟朱師兄……啊!”

久工夫雙目赤紅,一掌不中,卻抽出了周義信腰間的劍,正欲追擊,豈料給安萍拉住了手,而安萍另一隻手已扯開本身身上的衣衫。本來周義信又解了安萍上身的穴道。

白文“啊~!”一聲悲吼,終究回過神來,一掌拍落丹田處三根銀針。

周義信對安萍和順地笑著,又輕又緩地抹去她嘴角的血,“不要忍著,太辛苦了,把嘴巴伸開。”另一手撫摩著她的臉龐,細心地摩挲,下滑到脖子,“真好,安女人,你的皮膚比綾羅綢緞還要滑嫩,燙,哈哈,真燙,白文兄,安女人要燒起來了。”他的手持續往下,探入衣衿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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