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麒先說不敢,繼而道:“淩女人代表聖地縹緲閣行走江湖,負擔濟世重擔,不知何故來到這東越偏隅之地?”
黃麒留步,抱拳道:“淩女人輕功高絕,黃某服了。”
群雄排起七八丈的長隊,很多人悄悄抱怨,卻敢怒不敢言,人家是天下第一大幫鐵拳會。也有很多人以為鐵拳會這事做得不錯,這橋看起來的確不穩妥
一名鐵拳會白帶幫眾提早攔入道中,手掌前伸,喝道:“上馬列隊!”
淩飛煙彷彿全然未覺,衣衿飄飄,淡然從之。
道旁世人驚撥出口,本來是漂亮榜第八的暴雨白文、第二十六的不殺劍周義信。這兩人前日還在往西追蹤白影兒,這日竟就趕了返來,怕是全程無半刻歇息,馬也換了好幾匹。
那白帶人俄然隻覺如陷颶風當中,四周八方不知多少股勁力湧來,身形隨之擺佈閒逛,俄然跌倒。
黃麒搖點頭,曉得隻是客氣話,不過也無需辯白,心知便可。
駿馬身形沉重,木橋殘腐,這一停滯,左蹄下木板也“哢啦”碎裂,半身都往下淪陷。
這時火線俄然傳來短促馬蹄,有人快馬加鞭,不住催促,直闖而來。
對無數武林門派而言,攀上四聖地天然是榮光無窮,好處多多,但黃麒隻客氣一番,實則偶然相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