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雲想到“背後暗害”之類的,便悄悄轉到那人前麵,再從樹後出來,“你本來就打不過我,現在這麼累就更打不過了。”

劉明天一招迫退敵手,手掌一緊,拿住劍柄,臂力一發,劍身猛顫,變幻出十餘道劍影飆射而出,甚是淩厲。

年青男人冇有主張,怯懦地問:“劉大哥,那我們……”

半夜在一座山中找了個僅能容身的小山洞歇息,兩人表情都輕鬆很多,再有兩日工夫便可分開閩中郡,到時追殺固然還不會停止,但範圍必然會小很多。

竹林一時候情勢嚴峻起來,誰也不感覺氣候熱了,反而涼得叫民氣慌。

劉姓男人冷哼道:“怯懦如鼠!”

五人一怔,這麼說對方彷彿不籌算殺人滅口。

又鬥了四五招,溪雲俄然賣個馬腳,引得劉明天直擊進前。他當即竹杖斜掠橫揮,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磕在長劍上,“叮”一聲響,紫竹上劍痕也不留一個,長劍卻居中而斷。

肥壯男人痛呼一聲,單腳幾乎立定不敷,接著右腕下方劇痛入骨,被反撩上來的紫竹打中,刀當即掉地上。

黑痣男人聽到,腳下停了一停,終究甚麼也冇說,還是去了。

年父老與黑痣男人也一愣,還覺得他能逃脫,搬來救兵,冇想到一個照麵就被拿下了。

劉明天身形一展,一劍平肩刺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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