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額頭皺紋湧動,怒道:“我是奉師之命監督你!”
張芬樺低哼一聲,悶悶坐下,一時可冇法脫手了,見朱麗珍躍躍欲試,強即將她拉住,對周義通道:“請周師兄脫手將他拿下吧。”
溪雲點頭道:“嗯,我熟諳他的。”
黑虎轉頭道:“齊前輩,我若不敵這淫蛇,再由尊師脫手。”
但花笛的笛子俄然收了返來,因為一道紫影飛舞而過,搶在白笛之前,點在了刀麵上,將黑刀蕩了開去。
世人都是一驚,兩女竟然來自青雲劍派!
齊猛道:“我師父與這淫賊約幸虧此地決鬥,彆人請勿脫手。”
花笛動了,上身微一後仰,白笛一轉,斜往上指,白笛上充滿綿綿氣勁,隻要一觸大刀,當即便可粘連而上,反手壓他刀麵,再牽引近身,打他胸口大穴。
“嗯。”花笛點頭。
張芬樺暗道小師妹不懂事,我們青雲劍派固然名聲顯赫,但這花蛇的存亡又豈是我們所能決定。
黑虎身軀高大,麵龐威武,不看齊猛,話倒是說給他聽的,“有怨抱怨,有仇報仇,先來後到!”
世人當下再無思疑,這和尚既然喝酒,那毫不是好和尚,與淫賊為伍也可瞭解。
那人更怒,臉漲得通紅,卻不善言辭,說不出話來。實在“在青樓”與“過夜青樓”意義大不不異。
花笛瞧周義信一眼,嘲笑道:“前次比武不縱情,此次莫非你是武功大進,有必勝我的掌控了?”
花笛搖點頭,將笛子壓在桌沿,神態自如地舉起杯子,送酒入口,然後放下杯子,摸摸鬍子,歎聲,“小和尚是喜好多管閒事。”
“啪”一向冇出聲的那短褂男人俄然拍桌而起,語音狠惡,“小和尚自甘出錯,與淫邪為伍,過夜青樓,不知廉恥!”
花笛又點頭,“能夠這麼說。”
花笛仍然坐著,白笛歸入右掌。
朱麗珍掩嘴驚呼,張芬樺雙目一圓,都覺觸目驚心,那大刀臨頭而下,花笛竟然一動不動,白笛都冇顫抖一下。
周義信看他形貌,想起一人,未及開口,張芬樺先說話了,“與這等人多說無益,既然要脫手,何必多說!”
黑虎怒道:“你把笛子放下做甚麼?”
黑虎受阻,目光淩厲掃向那小和尚。
“唆唆唆”衣衿帶風之聲連響,八道身形接連射出,刹時攔在齊猛與花笛之間。
花笛一刮鬍子,含笑一聲,“我說了不想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