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孫戾道:“這有何難,朕明日讓玉鸞入宮來指導你就是了。”

內侍遲疑。馮氏眉心一皺,揮揮手錶示其退下,道:“還不是比來正得寵的一群狐媚子!說編排了一曲新舞纏著陛下準了那長公主府的玉鸞入宮來指導,誰曉得那些人又想弄些甚麼幺蛾子!恰好那玉鸞也是個狐媚子,一群狐媚子湊到了一起。”

。”

歌舞罷,為首的嬤嬤極力壓抑住眼底的高興,湊上前去輕聲扣問公孫戾:“采女們的歌舞,陛下可還對勁?”

女音的甜美與柔滑,使得一陣奇妙和新奇的感受在心尖兒上流溢,才從芳謝宮中出來的公孫戾頓下了腳步,扣問身邊的曹禺:“但是何人而歌?”

周氏喜極而泣,連連跪謝........

........曾將跳舞的鞋底鏤空作蓮花狀,置在鞋內的屧粉便會跟著舞步漏出來,走路時一步印出一朵蓮花,他當著世人的麵捧起她烏黑的玉足,一邊親吻一邊用含混的眼神睨著她說:“愛妃如同飛燕再世,步步生蓮,日月失容,天下無雙,朕甚心動.......”

新封的周淑媛與阮貴嬪的乾係極密,二人常常在一起參議琴藝,歌舞填詞,雙雙起舞時如同一雙完美的合璧,引得公孫戾駐留好久。公孫戾乃至命工部專為二人打造一個六尺餘高的蓮花舞台。貴妃都未曾有過的殊榮,此舉讓後宮的妃嬪唏噓不已。

纖纖蘭花指悄悄彈了幾下,那七寶珠玉耳墜已經穿戴上去,貴妃靨邊的笑容如東風噓開的花朵般無聲綻放。

公孫戾邁步走入園中,視野一一掃過世人,並未發怒,卻道平身,命其持續。嬤嬤們惶恐跪謝,遂整飭衣衿起家,重新批示美人歌舞,美人們又踏起輕巧的舞步,時不時害羞地覷向公孫戾,送去一個俏生生的眼波。

貴妃去戴另一隻耳墜:“另有甚麼流言呢?”

公孫戾鬆了她的足,抓住她的手起了身,視野掃過她皓質呈露的胸脯和苗條的頸項。

歌聲越來越近,世人簇擁著公孫戾至了那宮牆外,公孫戾不讓下人通稟,隻隱在綠藤纏繞的花牆以後,透過那些朱牆的鏤空之處向內瞭望。

眼尖的嬤嬤一轉首一下子瞥見了牆外暗窺的公孫戾的旒冕,雙膝一軟,跪伏於地:“婢子該死,不知陛下台端光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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