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長公主微微彎下腰來,朝她伸出一隻手,扼住了她的手腕,在她的驚呼聲頂用力一拉就將她拉了上去。
鄭媱又道:“大膽請長公主將話說明白一些。”
長公主深黑的翟衣裾下蓮足探出,一步一步朝鄭媱走來,近了鄭媱跟前後俯視著她,輕聲道:“出來,讓本宮好好瞧瞧。”
“你是誰?”鄭媱將身子往水下壓了壓,雙手環在胸前,緊緊盯著岸上那青衣婢娥,警戒而赧顏:“為甚麼要把我抓來這裡?又......又為甚麼把我的衣裳全脫了去?”
鄭媱想了想不說話。。。
鄭媱麵色滯得通紅,雙頰更猶烈火灼燒,按住那婢娥伸來胸前的手甩開了:“走開,我本身會洗。”
鄭媱渾身一僵,想起那青衣婢娥說的“服侍沐浴”,吃緊閃躲,口中嚷道:“你們彆過來!”
與長公主對視半晌後,鄭媱方垂首喊了一聲:“貴主。”
鄭媱驚奇,莫非長公主真是磨鏡?遂道:“貴主,勞煩貴主先躲避,容我穿身衣裳。”
“是——”岸上侍浴的婢娥們柔聲應和,嫋嫋婷婷地鞠身見禮,起後竟不約而同地開端脫衣。
“那你這張臉都有誰看過?”
鄭媱這時已經遊到了池岸邊沿,還是被人從後摁住了肩膀。一群婢娥圍上來,好言相哄還是哄不住她要登陸的決計。
水中一幕像極了一群鱣魚要捕食一條逃亡的鰍魚,還是迂迴地捕獲住了。
鄭媱不語,似是默許。
“奉養長公主?”鄭媱睜大了眼睛,長公主的愛好常被人拿來談資,姐姐和那些娘子們也在閨中群情過,鄭媱天然傳聞過一些,但她還是不敢信賴,遂迷惑地問:“奉養長公主是,是要如何個奉養法兒?”
“那貴主想要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