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得貳肉痛顧恤。拇指摩挲在她精美的耳珠,低下頭,在她顫抖的眼睫落下一個綿長的深吻。
她躊躇著,不曉得該不該發言。在場的人,阮繡芸、李叢鶴都是聽過她的聲音的,因而沉默著,假裝羞怯地低首不敢答覆。
世人的視野又回到那玉鸞身上,但見她烏黑的足尖仍在不斷地扭轉著,舞得狼籍,一頭放開的墨發如水下的流荇曳動,她涓滴不慌亂,垂垂慢下腳步,一步一縵回,輕巧地旋著,漸漸旋近了右相大人。
喊了兩聲便簌簌落下不幸的淚珠千行,她已經站起了身,半倚著月光打得素白的簾櫳,纖纖玉指將簾幔攥出兩朵褶花兒來。
小腹一繃,他腳下頓時有千鈞重,從速轉過臉去,胸腔內的跳動愈發快速......
“為甚麼要走,先生不喜好媱媱麼?”她纖細的胳膊將他的腰部圈得愈緊,涓涓淚水濡濕了他的衣衿,“是不是走了就不會再返來了?”
香汗透胸,涔涔潮濕被衾,她十指在他背部勾出一道道紅痕來,弓起家子賣力逢迎,男人軀體的沉重,堅固的熾熱常常穿刺而來的力量排山倒海,似要讓她的骨頭散了架,卻又蔓生出無邊欣喜來。
寡廉鮮恥地在他身下扭動著腰肢,扭成最妖嬈的姿式,似要化成一灘至柔的水來,她笑得媚眼熟花,緊緊特長臂攀住他,乃至舉高了腿肆無顧忌地去廝磨他的腰身,比那遊戲塵凡中渾渾噩噩的女子還要放蕩。
“貴主!”
少女的笑容愈是燦爛,他的內心就愈發酸楚。不能光亮正大地三媒六聘,不能給她一個正式的洞房花燭......
衣裳被扯開了大半,暴露緊緻賁張的胸肌,她緊緊貼著他,用胸前飽滿的柔嫩不斷地擦著那堵堅固,剛與柔廝磨著,被她這麼一撩,他那裡還受得住,渾身如沐火海,身下的欲源早已彭湃,火急渴求獲得安撫,喉結幾次轉動,終究忍無可忍。
他伸手拖住了她一起往下的下巴,濕糯糯的吻落來他掌心,悄悄舔|舐著。
“陛下,她叫玉鸞。”長公主替她答覆了。
“嗬——”長公主道,“解藥?你不就是她的解藥?你給她解不就得了?你若不解,那就眼睜睜地看著她□□焚身而死。‘玉宮春’,並冇有解藥。”
又是一翻輕巧地迴旋,敏捷分開了他,旋至了中心,朝那權力最高的帝王一笑嫣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