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然伸手將麵前美人圈入懷中,他再也不想放開那團溫香軟玉......
綠葉窸窸窣窣地顫栗起來,一個女人漸漸從番石榴樹底下鑽出來,一麵伸手拍著頭上的葉子,一麵抬眸睇眄流光地望著他笑,秀鼻上被含露的榴葉滴了水汽,像極了新沁的細細碎碎的汗珠。
將春溪扶到榻邊,鄭媱謹慎翼翼地翻開她的衣服替她上藥,雖是皮外傷,但傷口癒合以後足以留下一道疤痕。藥水漬上傷口,疼得春溪蹙緊了眉頭。
望著春溪腹部那略略外翻的皮肉,鄭媱上藥的行動頓了一下。明顯能夠在推測春溪會因慚愧而自裁的那一刹時從春溪手中奪下匕首,使她免受這一刀,但是她恰好冇有禁止。當一個知己未泯的人極度懷念儲存卻又不得不視死如歸時,再來挽救她於存亡之濱,目標,就是為了叫她記著,記著慚愧的痛苦。
曲伯堯廣袖一揮表示他退下,李叢鶴抿了抿唇角,向他一揖,謙虛地伏著身子退去,在望不見彆人時,直起腰來,大搖大擺地出府,徑直趕往左相府找顧長淵去了。
即便是冰凍三尺的心,也一定不成被熔化。
jj023春情與共花欲燃
曲伯堯又問:“明日冊立三夫人的聖旨一頒,陛下是不是要在瓊花台設下夜宴?”
鄭媱點頭:“我一向有種直覺:哥哥,他還活著。”
鄭媱目光溫和地望著他笑,喊了他一句“先生”,翕動的紅唇間,齊如珠貝的皓齒若隱若現。音容笑容與她身後那片盎然的綠意一道叫人耳目一新。
冷風拂來,雨後的榴葉簌簌流珠,滴滴淋淋地打在兩人的頭頂、額前、眼睫、唇上......
鄭媱愣了下,翡翠耳墜子碧幽幽的瑩光凝整合一個小小的綠色光暈,開端在她烏黑的脖頸上灩灩跳蕩起來。她冇有推拒。
視野掠過某處時,曲伯堯身形一頓,又將視野投至李叢鶴麵上,寂然道:“一塊生肉都被嚼爛了,李大人還不吞下去,卻常常要吐出來噁心人......”說話時眼角餘光卻在四下不斷捕獲。
“唇亡齒寒,我死了,你也活不了的。”鄭媱說罷又靠近春溪的耳邊喁喁私語了一通,春溪如釋重負、毫不躊躇地低頭點頭承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