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衛韻回過神來,“我去的時候,那女人已經侍完了寢……我跟內裡的小宮娥說了,讓她們稍後跟陛下說。”
鄭媱喘氣著,攀住他的脖子:“她來乾甚麼?這裡不是你的寢宮麼?你讓她常常來麼?”公孫灝不說話,聽這酸溜溜的話悶著頭行動更加迅猛,胸肌上的汗水如潑,弄得她又欲仙|欲死地吟哦出聲。
“誰敢說!”公孫灝又攬緊了她纖軟的腰肢,“朕是這皇宮的仆人,抱本身的女人回家如何了?朕倒要看看誰敢說朕!”
魏王親身接過,對公孫灝道:“陛下放心,臣定守口如瓶。”
公孫灝又低下頭湊到她耳邊喁喁講了些情話,她悄悄笑出了聲,漸漸和緩過來,坐起來勾住他健壯的腰,往他懷裡靠了靠,重新找了個溫馨的角度。公孫灝便把她緊緊攬住,低頭吻她額頭的時候,斜著眼睛去看中間阿誰嬰兒,小小的孩子眼睛滴溜溜地四周亂轉,端倪間很有幾分公孫戾的影子。
輦車在山道上顛簸著行駛,公孫灝不曉得那人之前與她說了甚麼,自上了輦車,她就溫馨地躺在他懷裡,目光板滯一句話也冇說,他又摸又哄的,她還是一聲不吭。他便不再詰問幽篁之事,跟她講起兩個女兒,燕綏和柔嘉現在不但會喊娘,還會喊父皇了,她眼睫閃了閃,聽到女兒,臉上垂垂暴露輕鬆的笑意。
春溪靈機一動,蹙眉道:“去了,但是……但是……有人正在侍寢,陛下還叮嚀不讓任何人出來打攪,誰敢打攪,砍了她們的腦袋。”
她歪著腦袋點頭信了,斜飛著眼角睨著他的時候媚態橫生,他情難自禁地俯下身子,尋到她的唇含著輕吮。剛好行駛到低窪處,車輪陷出來的時候,靠近車輪的這一廂也塌下去,他全部身子重重地壓在她的身上,壓得她叫了一聲。駛過了低窪處,他便不想起來了。身下的美人美豔,顛顛簸簸,那裡還受得住,他們太久冇這麼親熱過了,他竟先衝動地臉紅了。貼著那滾燙的溫度,望著他技癢難耐的模樣,她嗤笑了聲,攀住他的腰,張口咬住了他的下巴。他攬在她腰跡的手漸漸往下流離,低頭咬開了她的衣裳,迫不及待地把手探了出來。
“去告訴陛下,說和宜公主病了。”
“讓她滾!”
小宮娥們都不敢去。
“這倒不知,鴛兒疇昔問在內裡那邊的姐妹們,她們也甚麼都不曉得,隻……”春溪又加了兩句,“隻紅著臉說陛下愛她愛得緊,她又會承歡,未時末就讓她侍寢了……那邊的姐妹們誰也不敢出來,都不曉得要不要傳晚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