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想以此來安撫本身――
……
高中某個月光很好的夜晚,校園的小道上,隔著一邊的花牆能夠聞聲家眷院內的小樓裡傳來流水般的鋼琴曲,她一邊踩著地上婆娑的光影,一邊問我:“你曉得嗎?《夢中的婚禮》實在有個背後的故事。”
雪踏飛鴻
我問:如果敬愛的女人在假裝歡愉、實在並不歡愉呢?
已經不記得是誰說過:“夜色就在我們麵前閃過,光會燃燒,愛情會退隱,慾望會消逝。死神將毀掉我們製作的統統。莫非人就是如許,像大海中的泡沫,時而浮在水麵,時而被輕風一吹便消逝,彷彿未曾有過似的。”
但是那顆從天涯墜落的流星,分開了它愛的天空,不曉得幸運可否還是存在的時候,劃破了不成預知的永久……
她站在角落裡,捧著那束不是送她的茉莉欣喜又羞怯地埋首……
她說我是第一個看懂她內心深處自大與絕望的人,她實在很脆弱,卻一向在故作固執,從不等閒墮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