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旻道：“哦，朕聽程一多說你探聽了朕的路程，因而特地竄改路程過來看看你在乾甚麼。”
玉旻又問他：“你還冇奉告朕，你怕貓是如何回事。”
他說著又伸脫手，同明慎五指相扣，握得緊緊的未曾放開。明慎乖乖地被他握著，和他一起往殿內走：“養貓，養刺蝟，給我哥寫了幾封信……陛下，我想問一問，甚麼時候需求我去禦史台上任呢？”
明慎問道：“莫非不是體察考生，失職儘責嗎？”
大殿裡靜得連掉根針都能聞聲，世人噤若寒蟬。
霍冰又道：“彆的，陛下不來見你，你就不能去見他嗎？山不動水自流，在君主麵前混臉熟也是非常有需求的，你如何就這麼呆呢？你覺著你旻哥哥蕭瑟了你，難不成他一個天子，還要每天來陪你逗貓喂刺蝟？”
明慎規端方矩地寫了一個安字上去，而後遞給玉旻，接著往下看了起來。
玉旻給他分派任務：“磨墨。”
嘩啦一聲驚天動地，角落裡的刺蝟在籠子裡撲騰了幾下，縮成一團。
小禮官在一邊看得連連點頭：“如許不可的，明大人, 禦賜之物向來不容人回絕, 您還是多試幾次罷, 不然如果讓陛下看到了, 這要如何說呢？這是殺頭之罪啊！”
明慎沉默了一會兒，小聲問道：“那卜……卜瑜大人，是不是會比我更公道呢？當年陛下您把我往江南一丟，選了他在您身邊，是不是他比我更好。他會上奏罵你嗎，旻哥哥？”
明慎低頭沮喪地承認了：“有一丟丟，但不是一大丟丟，而是很小的一丟丟。您就像我的親哥哥一樣，平常人家側室生了孩子，正房的孩子也會不歡暢的。”
明慎恐怕他又心血來潮地把貓也摒擋了，因而硬著頭皮道：“也不是很……也不是很怕，是臣在和它玩一個抓阿慎的遊戲，小貓喜好玩，臣也趁便跑步熬煉身材。臣……承蒙陛下厚愛，感念陛下的恩典，多虧了有這隻禦賜之貓，臣也得以放鬆開來活動筋骨。”
半晌後，明慎剛有點睏意，正籌辦跟玉旻請個假去晝寢的時候，玉旻又給他丟了一堆奏摺，頭也不抬地說：“皇後，替朕把這些摺子裡的存候摺子分出來，有要事陳的拿來給朕，若隻是無要事的存候折，你便用硃筆寫個安字。這些人一年到頭要上三百封存候摺子，朕看得頭疼。”
明慎道：“不要活力，旻哥哥，等我去了禦史台，我能夠每天幫你罵那些不聽話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