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捨不得似的,在他眼睛上落下一吻,再三叮嚀道:“四月十三必然要返來,阿慎,為人臣要曉得變通,也不要朕說了十三號來,你就真的能拖就拖到阿誰時候了。奉養君主也是你的職責,曉得了嗎?”
玉旻便整了整衣衿,原樣從窗邊翻走了。出去後還記得給他重新關上。
他這才紅著臉微微伸開唇舌,隨後被玉旻一口氣住,親吻吮吸,展轉交叉。明顯是很深重的行動,可呼吸聲卻輕得不得了,彷彿怕碰壞了甚麼東西一樣,彷彿他是甚麼脆弱的珍寶。玉旻的手緩緩地摩挲著明慎的眼尾,比及身下人被親得喘不過氣來時,才沉聲問道:“如何這麼乖?”
他被明慎突如其來的行動止住了話頭,就那樣低頭看著明慎,稍稍動一動,唇便能掠過明慎的額頭。
“拉鉤。”玉旻說著勾起他的手指,低聲道,“承諾朕,很快就歸去,好不好?四月十三有場春獵,你來陪朕,好不好?”
明慎道:“為甚麼?”
明慎乖乖窩在被子裡,回聲道:“好。”
要不就是送點兒珠寶,隔天又送來幾套茶具,總之是零零散散的。
玉旻隻用一隻手就把他從被子裡扒了出來,扣著他的下巴尖,將他扳過來麵朝本身,眼神深沉無波,有點凶。
“不了,阿慎,朕本日早朝前還約了人談事。”玉旻摸摸他的頭,把他按在床邊不準他起來送,“朕就是過來見見你。”
他想,他的旻哥哥是真的不一樣了。
明慎歎了口氣,笑了:“好好好,我不跑的,玟玟,我們一起回家吧。”
明慎仍感覺不當,還要跟他說,成果玉旻翻過身來,當真對他道:“阿慎,此次春獵,太上皇會隨行,張氏那幫人也會去,朕即位以來伶仃無援,唯有你來了才找尋到幾分主心骨,你不來,朕夜間連個話事的人都冇有。”
明慎不曉得說些甚麼,但他竟然還空出工夫來算了算:“但是,不說百年前,就是十年前,米價也比現在低很多,再過百年說不定米價飛漲,陛下您現在就把一百年的例銀給了我,我是不是有點虧?”
明慎從速道:“冇有冇有,臣絕對冇有這個意義。臣隻要能吃飽肚子就好……”
他覺得玉旻要罵他,但是冇有。年青的帝王低頭看著他,悄悄地吻了上去。
玉旻一聽,這個傢夥心不死,不但還要持續給人家女人補珠花,乃至將要變成不收錢的,因而立即道:“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