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哪了?如何一大早就不見了你的人影?”馮清如氣嘟嘟的抱怨道。
“你可不能不在我的身邊,你說過你要護我平生一世,如果此生不敷,還要賭上來世的三生呢!如何,你不會真的想要耍賴吧?!”馮清如猛的昂首,玉指抵著拓拔濬的鼻尖,詰責道。
“冇有!朕如何會耍賴!朕隻是怕國事繁忙,冇有空陪你罷了!”拓拔濬倉猝找了個藉口粉飾道。
幾人逗留半晌,拓拔濬便引著他們艱钜的往山上爬去。
上山的小徑,覆滿積雪。不知走了多久,馮清如便已經累癱了身子。她俯下身,扶著雙膝,氣喘籲籲的說道:“濬哥哥!到底甚麼時候能到啊?”
說話間。幾人便跟著到了目標地--竟是一塊空位!
偶一日,幾人卻在堆棧中發楞的發楞,發楞的發楞,看起來無聊透頂。
“走了!”拓拔濬還是興趣昂揚。
放眼望去,山與天空連成一色,白茫茫的一片,隻看其一,不見其二。
幾人又在洛陽城裡逗留了多日,縱情吃喝,飽覽名勝。
“嗯!我不哭!”馮清如也用玉指拭去本身的淚水,而後笑逐顏開。她拉起拓拔濬的手,興高采烈的說道,“濬哥哥,我們跳舞吧!跳我們曾跳過的那支舞!”
”
山與雪染成一色,雪與山融成一片。山山雪雪,不加砥礪,卻又渾然天成,各成一體。
“嗯!”
這是一個多麼美的處所!
拓拔濬淺笑著,卻冇有回聲。他隻密意的凝睇著馮清如,跟著她一同舞了起來。他攬著馮清如的楊柳細腰,執其玉手,與之繼而貼合。
“記得!我如何能夠不記得!我還差一點因為這事被先帝砍了頭呢!”馮清如又喘氣的說道。
不時,幾人來到一座山前。
“甚麼處所?還搞得這麼神奧秘秘的?”馮清如漫不經心的說道,她感覺這大寒天能有甚麼處所可去。必定是拓拔濬在故弄玄乎。
拓拔濬回過身,拉著馮清如的手。又接著說道:“頓時就到了!就在前麵!”
紅鳩聽到拓拔濬的話,倉猝幫馮清如披上了大氅。
隻是數日的縱情愉悅,小新成卻始終都提不起精力來,他一向在為解藥的事而憂愁。
“嗯!清兒曉得了!”馮清如點了點頭,轉嗔為喜。
“濬哥哥!你返來了!”馮清如聞聲,欣喜若狂。馬上起家便迎了上去。
空位身處山腰,平坦寬廣,居高臨下,白雪覆身。雪地四周,雲霧濛濛,千秋雪遙,隻藏於下。遠看,一片蒼茫。近看,晶瑩剔透,一塵不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