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風隨後跟上，夢身上的奧妙比起秦霜，隻多很多，起碼他現在便不知，世上是否真的有僅在汗青上曇花一現的傾城之戀？夢與姥姥為何會各有一雙無敵霸手，雨夜殺人留字的應當是姥姥而不是夢吧？
望向床畔閉門養神的夢，聶風目中不覺多了幾分顧恤，輕喚一聲：“夢……”自洞口至穴底，足足有五十丈之深，若非夢有一隻無敵霸手，能夠毫無停滯地插入洞壁中，步步緩衝，減了下墮力量，以聶風所受的傷勢，定然會摔得粉身碎骨。
聶風微微一笑：“以你的醫術和武功，就算帶上小南和小貓，不管在那裡，也都必然會過得很好。或者你情願去天蔭城？那邊也很需求大夫，你若定居在那邊，我們便能夠不時見麵。她向來是記事不記人，你離了無雙城，此事便算結束。最多謹慎點，不要呈現在她麵前，她就必定想不起來。”
“這條通道，直通向上麵的空位，那邊的空中本是由兩塊厚達五丈的巨石拚成，且以構造開合，如同一道活門，常日是入口也是出口。現在，姥姥定已在洞外把構造的關鍵反鎖，讓我們冇法從原路返回。”
本身挑選，本身承擔。
她曉得他要做甚麼，但完整不管不問，聽任自流。
林林總總的疑問，少說也有十數之多，另有最存眷的，夢、姥姥與秦霜之間的乾係，是否真的冇有一點轉圜的餘地？
聶風淺笑著點點頭：“這算不得甚麼……”摩訶無量是神堆積畢生聰明所創，連秦霜也參悟不透，可供發掘之處甚多，可惜不能夠被聶風自在把握，不然又何至於落至此處。
朋友，就該無前提信賴，若她能說，自會主動奉告。若不能說，他又何必去難堪她？
這根表麵平平無奇的鐵柱，不知為何種奇鐵所鑄，砍不能斷，燒不能熔，以獨孤一方的武力也不能將它拔出。
聶風沉默半晌，展顏一笑：“那隻怕可真要叫她絕望了。”
至心的喜好，亦是發自內心地顫栗。
聶風對妍媸並不在乎，但一個朋友，如果俄然由女變男，心中總還是多少會有些……彆扭。
空中上，星光下，秦霜不知何時到了無雙城頭。低頭看著城門以外，不知從無雙城那一代開端，那邊建立起一根粗約三尺，高逾丈五的龐大鐵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