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春三月,春暖花開。
“恰是。”董婉君眼波流轉之間,似水和順,含情脈脈,真是百鍊鋼能為之繞指柔,“你說過要承諾我一件事的。”
“陛下,落子無悔喲。”劉協劈麵的董婉君不由輕笑道。
“嗯。”董婉君悄悄點頭,身子更切近了些。
午後的陽光懶惰的灑落在身上,照的人暖洋洋的。劉協打了個哈欠,哎,春困秋乏呀。
劉協緊緊抱起董婉君,向著她柔滑如花朵般的紅唇上吻了下去。董婉君行動笨拙,卻也熱烈的迴應著......
“不是,不是......”董婉君都快急哭了,想說話半天卻也說不出來,最後卻一回身,從床下拿出一壺酒來。
這是董婉君早晨特地籌辦的,就是怕本身冇有膽量把話說出口。現在婉君又羞又急,舉起酒壺來倒是一飲而儘。
商定好以後,兩邊擺開棋子,又是一場鏖戰,直殺得天昏地暗,白日無光......好吧,意義就是從午後又一向下到了早晨掌燈時分。
看到這些,劉協那裡還忍得住,直接一翻身,將董婉君壓在了身下。
劉協當即笑道:“哦?小婉君,那我們還要跟賭點兒甚麼嗎?你說吧,想賭甚麼?我就不信此次我還贏不了你。”
“晚安,婉君。”劉協含笑著道。
本來劉協感覺董婉君現在也才17、8歲的年紀,怕她羞於人事,但今晚她竟主動起來,這倒讓劉協大為獵奇。
屋外偶爾刮過冷風,屋內則是在喘氣聲與嬌呼聲中,靈魂最深處的熾熱碰撞。
用膳沐浴皆畢,夜色已濃,月華正披髮著淡淡的和順光輝。劉協籌辦哄著董婉君先睡下,然後半夜再溜出去,卻不想兩人剛躺倒在床上,董婉君卻柔聲道:“夫君,你白日承諾我的事,可還算數麼?”
這是劉協遇見曹節那晚以後,第二天下午劉協閒來無事,一時髦起籌算教董婉君圍弈之道,可冇想到小婉君竟然是此道妙手。倆人在一棵老槐樹下襬上棋盤對弈了一下午。
當即劉協也笑道:“好,那就這麼定了!我要贏了,你也得承諾我一件事。”一邊說著,劉協心中一麵險惡的想著要如何清算這個丫頭,這丫頭讓本身慣的更加冇大冇小了,這可不成,得讓她曉得誰纔是一家之主啊。
“婉君想讓陛下承諾婉君一件事。”董婉君賣了個關子,“至因而甚麼事,一會兒再奉告陛下。”
“我又四連了,陛下,你阻我哪一邊?”董婉君落下一顆棋子,同時笑看劉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