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協笑道:“以是,纔要無陵夫人多多指教啊。”
“啊?”這下反倒輪到張春華驚詫了,“我......我隨口說說的。等等,你要把鹽灑在雪地上化雪?你冇瘋吧?那如何能夠!”
張春華瞪了劉協一眼,旋即又歎了口氣:“哎,也難怪,你畢竟剛進闤闠冇多久,還冇明白這內裡的玄機。”
“現在這個時候,平凡人家早就屯夠食鹽了。市道上銷量都不景氣,你還希冀誰能現在傻乎乎的來買屯鹽?”張春華用一種看傻子的目光看著劉協,“再者說,賣了也是賠啊,你就那麼焦急去賠錢嗎?”
“甚麼?”張春華轉頭望去,“內裡甚麼值得重視的東西東冇有啊。”
“這老曹也夠奸的。”劉協笑道,“也對,要不然如何叫奸雄呢。”
“另有甚麼好處理的?”張春華冇好氣的道,“屯鹽入庫,再撥二十萬金交給曹孟德,隻能這麼辦了吧?這批鹽來年開春再漸漸賣吧。”
“彆這麼快就泄氣。”劉協卻笑道,“這批鹽一定賣不出去。”
“轉頭給你嚐嚐你就曉得了。”劉協笑道,“現在你先做兩件事。第一,把河北和中原一帶統統大商家的名單給我送來,對了,各城太守的名單我也要。我們先研討一下,現在誰最火急的需求翻開門路。第二,一會兒我給你寫一個方劑,等這批鹽到了司馬家今後,遵循我的方劑,將其染成彩鹽。”
劉協將這些數據在腦海中緩慢的過了一遍:“那遵循這個演算法.......這三千石鹽最多也就賣到十一萬?但是曹孟德一張嘴就跟我們要二十萬。這內裡差著一半的價呢,怪不得你說他是巧取豪奪。”
“實在我最擔憂的倒不是資金的喪失。”張春華道,“更值得重視的是......我們剛從田弘那邊費經心機賺來了二十萬,這冇過幾天,曹孟德這搶錢的手腕就來了。並且,未幾很多,恰好也是跟我們要二十萬。你不感覺,這內裡有甚麼蹊蹺嗎?”
“大雪封路,說得好。”劉協道,“大雪封路......這莫非不是商機?我們運輸困難還是小事,運兵、運糧如果遲誤,那可就.......”
“如此一來,還怕不能以最低價,爭奪到最大好處?”張春華也學著劉協的模樣笑起來,水靈靈的眼睛裡倒是彆有普通風情。
“目光不要範圍在錢上。”劉協卻輕笑著搖了點頭,“大雪封路,商道不通,貨色積存......你想想,這時候是不是大商家手裡的屯貨最便宜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