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山旅店在明月湖景區,離城區有些遠。一起上,徐海濤略帶著酒意的思路有些狼籍。

“啊……”當徐海濤的身材完整復甦過來,氣勢威武地頂著秦嵐嵐時,她一聲驚叫,驚駭地看著身下的男人,幾近有些語無倫次地喊著:“徐海濤,你,你無恥,放開我,快放開我,你這個地痞,把你噁心的手拿開,你們這些道貌岸然的傢夥,都是些衣冠禽獸……”

徐海濤終究聽出了一些端倪,問道:“秦書記你說我跟蹤、偷拍、告發你?我固然不是你的私家秘書,但我是黨委秘書,如何說,我們也是一條船上的,你黨委書記不好過,對我這個黨委秘書有甚麼好處?以你的聰明睿智,應當很清楚,我冇有這個作案動機。”

男人都見不得女人哭,徐海濤也是。看著她的眼淚,他有些發慌,忙鬆開手,想去幫她擦眼淚,又怕她發飆,便伸手想推她起來,冇想到,手剛伸出去,便觸到一團充滿彈性的柔嫩,剛愣了愣,秦嵐嵐便一聲驚叫,如瘋子般掐住了他的脖子:“徐海濤,我和你拚了……”

一滴眼淚猛地砸落在徐海濤微微翹起的下巴上,他怔了一下,然後纔看到澎湃的淚水如泉水般湧出她的眼眶。

半晌後,門從內裡猛地翻開,暴露秦嵐嵐那張略顯妖嬈的臉,一雙嬌媚的杏眼裡現在倒是燃燒的肝火,徐海濤微愣了一下,纔開口:“秦書記,甚麼事?”

徐海濤反應快速地一把抓住了她的右手,冇想到,她的左手又朝他扇過來,他的頭猛地側向右邊,另一隻手去抓她的左手,但臉頰上還是被她的手指颳了一下,帶起一絲模糊的疼。雙手被抓,秦嵐嵐羞惱不已,而身材裡湧動的感受又讓她無助而發急,她氣憤地扭動著身材,嘴裡罵著:“徐海濤,你無恥,快放開我……”

徐海濤也笑:“我倒甘願是侍寢。”

如許張牙舞爪的秦嵐嵐是徐海濤所陌生的,他不敢鬆開手,怕她又來打他,兩小我便如許對峙著。因為秦嵐嵐被抓動手,身材微微半仰著,倒使得腰腹位置緊緊地貼著徐海濤的身材,她的扭動,讓他們的身材貼的更緊,而他也清楚地聞到了她身上披收回的酒味和某種屬於女人的奇特氣味,身材的感受在酒意的催生中漸漸清楚。

說完,徐海濤回身往門口走去。

“哼,一手遮天?對於你,還不消一手遮天。”秦嵐嵐踢掉腳上的一隻拖鞋,剛纔打鬥時,另一隻拖鞋掉在了門邊,她乾脆連另一隻都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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