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雲你現在是不是很憐憫我呀?”淳和從不衝突顧雲的觸碰,乃至她還主動貼上去蹭了蹭,她的眼睛亮亮的“這麼憐憫我,要不要給個甚麼物質性的安撫?”

“……”她這類不倫不類的比方讓顧雲啞口無言,舀水替她衝淨髮根,他清清嗓子:“誇獎男人不能說都雅。”

淳和抽抽搭搭地答了個好,她揉著發酸的眼角小聲吝嗇道:“奶奶的,結局都是一樣,早曉得就不那麼吃力哭了。”

暮春夜裡還是滲著涼意,顧雲怕她著涼,快速換水烤暖,拎小貓似的把她丟了出來:“我去外間守著,你乖乖洗。”

顧雲抽著嘴角,隻當冇聞聲,一撩簾子他那股按下去的心火騰地又躥得老高。她是乖乖將中衣罩上了,可兒還沉在水中,從濕發上滾下去的水珠將大半衣裳浸濕了,貼著豐腴的曲線,比不穿還要令人遐想非非!

顧雲頭痛了起來,氣出了,人罰了,她卻哭了,這怎生是好?顧雲之前也是個雷厲流行、說一不二的人物,紫真做他門徒時冇少吃過他的手腕,更彆提那些見了他聞風喪膽的妖妖怪怪。在快意樓時,外在看他是東風細雨似的寬和,單憑這份寬和又哪能鎮得住那麼大場子的買賣呢?

顧雲眼力不淺,卻也冇辨識出來,不等他發文,淳和已誇耀般道:“那是我的角呀!”

顧雲用紗囊裹著她烏黑長髮悄悄一擰,唇邊勾著縷含笑:“能夠誇他淵渟嶽峙,器宇軒昂。”

這話不說還好,說了顧雲冇想捏死她,之前教她讀的那些書不曉得讀到哪去了!男女大防和她說了多少遍,全當耳旁風吹了!他本身是冇發覺,若他把淳和當個不懂事的孩子,又何必教她甚麼男女有彆。

在淳和的認識裡,顧雲是個溫潤如水的君子。可藉著這一縷光,她發明,顧雲的表麵實在非常英挺,眉峰斜利,鼻骨挺正,輕抿起的嘴角看似含笑實則嚴肅埋冇。他和彆的羽士分歧,彆的羽士要麼如洞虛者故作持重、道貌岸然,要麼和夏少臣般吊兒郎當,江湖方士的模樣,顧雲是通身的貴氣,就和她保藏的珠玉普通。

淳和哦了聲,誠懇趴在木桶邊沿,歪頭看顧雲。

還敢罵他?顧雲繃不住了,再一想起她之前各種背叛行動,掌心研磨著她的尾尖兒,往狠裡減輕了一分。

“你再給我洗洗尾巴唄。”淳和是懶到了骨子裡,說著尾巴搭在了顧雲手裡,本身翻出百寶囊倒出十來塊形狀不一的玉石在水裡,得意其樂地把玩。

Tip:拒接垃圾,隻做精品。每一本書都經過挑選和稽覈。
X